“我騙你做什么。”
我看了一眼張晨浩,然后低下頭,掀起已經長出的頭發,露出頭頂已經結疤的傷口:“我這里的傷口就是宋漢東親自敲出來的。”
張晨浩看到我頭頂的傷口,頓時信了,然后忍不住的罵道:“宋漢東特么瘋狗吧,你都退一步跑建鄴區了,他這么大老板居然不依不饒的追過去。”
我放下茶杯,點了一根煙,說道:“正常,換做任何一個人親弟弟死了,都不會善罷甘休的,何況還是宋漢東這種強勢的人物,對他來說,他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結果被一個螞蟻給咬了腳,還咬的挺疼的,他怎么會放過螞蟻,肯定是不惜一切代價的去踩死這只螞蟻。”
張晨浩聞言也沒什么好辦法。
宋漢東這種人物,已經不是他能夠招惹的起的,一省經濟支柱,受地方保護,哪里是一般人能夠動得了的。
不過張晨浩有些好奇的看著我:“那他怎么放過你的?按搭理,他不是應該把你往死里整嗎?”
我聞言看了一眼張晨浩。
張晨浩連忙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啊,我就是好奇,他這么恨你,怎么會簡簡單單給你頭上來一下,就放過你了。”
“輕易的弄死我,他不甘心。”
我想到宋漢東在凱瑟酒吧對我說的話,然后對張晨浩說道:“而且他也不是不想弄死我,而是沒辦法,最后不得不離開建鄴了,我想著既然我到建鄴他也能找到我,那么我在哪里也沒區別了,所以就回到濱海了。”
緊接著。
我把陳慶之單槍匹馬去找宋漢東談話,然后談完話,宋漢東當天晚上就離開建鄴的事情給講了出來。
張晨浩聞言有些不敢相信,宋漢東這種梟雄能夠被人輕易給威脅住?于是他不敢相信的對我說道:“不會吧,那個叫陳慶之的有這么生猛?他跟宋漢東聊了什么?”
“沒問。”
我搖了搖頭。
總之陳慶之和宋漢東聊天的過程,應該不會太過溫柔。
接著,我吐出一口煙,抬起頭,眼神野心凸顯的對張晨浩說道:“知道么,以前的時候,我心里總是沒底,覺得我沒什么背景,畏首畏尾,明明對方欺負到我頭上來了,但我也總是克制著自己,不敢下死手,一旦下死手,哪怕我把對方給殺了,我也要接受法律的嚴懲,包括宋漢東打電話給我,說他不會放過我,我也是選擇了退讓,跑到了建鄴,但現在有陳慶之在,我心里一下子踏實多了,哪怕宋漢東再帶著人到濱海來找我,我心里也沒什么畏懼,你知道這種感覺嗎,這種感覺就好像我原本手里沒有刀,半路上被人截下來,我就是心里沒底,忌憚,然后現在我有了陳慶之,手里也就等同于有了刀,一刀在手,底氣便漲了起來。”
“這個陳慶之這么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