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大多是只占股,不當法人。
有些風險高的公司,他們甚至花5000一個月,去找路人來當法人,如果公司出事情了,他們就立刻抽身走人,留下一堆爛攤子給路人。
但路人既然愿意為了5000一個月去擔風險當法人,本身就沒什么抗風險能力,張晨浩和李乾坤的公司不暴雷還好,他可以安安心心的拿每個月5000的工資。
一旦暴雷。
他便躺平,要起訴,要黑戶,隨便,反正他是沒錢還的。
我和陳紅,還有陳道德叔侄兩個一直在人間溫泉酒店從上午一直待到了臨近晚霞掛滿天空,這才一起開車回到了市區。
臨到市區前。
我分別打電話給了張憲剛和錢忠,約他們兩個出來晚上一起吃飯,至于合同,在人間溫泉酒店,陳紅也找律師起草了兩份。
見面的時候。
張憲剛看到陳紅的時候,怔了一下,怎么也沒想到陳紅會跟我走在一起,陳紅作為早期投資紅山集團的人,張憲剛肯定是認識的。
也覺得陳紅這個女人很有大局觀。
陳紅需要利益。
顧衛公需要集團的控制權。
再加上當年陳紅的后臺還沒進去,于是陳紅的股份被顧衛公一直留到了現在,這要是換做一般的人,早就被顧衛公強制性要求拿錢走人了。
不然的話,以顧衛公的手段,有的是方法治股東。
別的不說。
顧衛公是集團董事長,他有權決定集團的分紅權,只要顧衛公一直不分紅,時間一長,股東就熬不住了,會選擇拿錢走人。
公司再有前景。
那也得能套現,才行。
張憲剛在跟我打完招呼,然后笑呵呵的看著陳紅說道:“紅姐,沒想到你也會對我的夜總會有想法。”
“沒辦法,誰讓我一不小心跟他被綁在一條船上了。”
陳紅的神情頗為無奈。
張憲剛并不知道陳紅說的意思是什么,也不知道在大半個月前,宋漢東指使唐兵親自帶人,想要綁走陳紅,在聽到陳紅有些曖昧的話,頓時眼神在我和陳紅身上來回看了看。
錢忠原本在社會上也挺有名氣的。
但在張憲剛和陳紅的面前卻是有些不夠看了,無論是張憲剛也好,陳紅也好,兩個人都算是老板,投資人級別的大老板了。
所以錢忠一直做陪襯的聽著。
張憲剛的身份有些復雜,他不僅僅是顧衛公的心腹,更是和顧衛公一起,從建鄴來到濱海的初創人員,也知道李輕眉和顧衛公,以及李浮生,甚至燕京彭家幾方面的關系。
陳紅可以胡說。
我卻是不能讓她胡說,于是便對著張憲剛說了起來:“我沒那么多錢,找紅姐借錢,紅姐說對銀河感興趣,想投點,我便給了她40股份。”
張憲剛聞言眼神古怪,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也不說話,一副大家都是男人,他懂的樣子。
我見他解釋不通,也不再解釋,而是轉頭看向了錢忠,說起了銀河夜總會股份的分配,開口也很客氣:“忠哥,銀河一直都是你在管理,我打算還交給你管理,法人給你當,但給你10個點的股份,這10個點股份是紅姐給你的,可以吧?”
“行,沒問題。”
錢忠二話不說的答應了,又對紅姐表示了感謝,原因很簡單,一來,銀河確實一直都是他在管理,有感情,如果他被踹掉的話,社會上也沒面子。
二來,當個法人,對他來說,也沒什么大問題。
畢竟銀河的營業,也是正經營業。
這一點,錢忠還是心里很有數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