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特么瘦馬和燕子。
這個時候我總算發現了一點，那就是來夜場，只有兩個選項，一個是不能跟一幫損人一起來，另外一個是不能把女人帶過來。
不然渾身是嘴都說不清。
不過好在的是，老板娘似乎相信了，并沒有多想，旁若無事的跟她第一個幫我點的實習生小姐在聊天，而我也繼續和吳晉還有李成明幾個人在聊天。
也聊了宋漢東的事情。
對于宋漢東的事情，吳晉也給了我意見，那就是現在相當不好處理，就像宋漢東暫時拿我沒辦法一樣，如果是在二十年前。
甚至十幾年前。
這些事情都好辦，直接花錢找殺手把人做了就行，就像當初宋漢東找李有虎幾個人把叫囂著要弄死他的劉富給槍擊了一樣。
但現在不行。
現在誰被抓住把柄，就永世不能翻身，哪怕說現在關系過硬，等幾年過后，說不定就被人清算，翻舊賬，然后吃官司。
原因很簡單。
你背后的人不可能一直連任的，任期一過，他就得被調走，到時候新官上任三把火，你怎么辦？稍微不低調點，就得把你給辦掉了。
這適合顧衛公。
顧衛公便是這個原因主動進去的。
說到這里。
吳晉對著我感嘆的說道：“現在年代不一樣了，在國內待著，就得老老實實的遵守規則，不遵守規則就只有踩縫紉機的命，為什么現在很多人往國外跑，就是因為他們屁股不干凈，后面的人也都倒了，害怕被清算，所以得跑出去，其實不僅僅是他們和宋漢東，我們也一樣，我們現在也老老實實的按照規則辦事，以前的流程開始行不通了，現階段還能玩得動規則的人，那都是真正手眼通天的人，宋漢東背后的人算一個，你燕京的關系也算一個，但風水輪流轉，誰能保證自己乘涼的大樹一直不倒呢，老爺子都特地將我從河北叫回來老實待兩年了，就是怕這些。”
“看來你們也沒想象中的那么風光。”
我說道。
吳晉呵呵一笑說道：“怎么說呢，反正該玩的，我玩過了，該享受的，我也享受過了，人沒有一輩子風光的，風光個幾年就足夠了，而且人能夠風光多久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安全落地，你那老板顧衛公以前在江浙滬也挺風光牛逼的，但有什么用，不能安全落地，再風光都沒多大用處。”
何駒仁坐在一旁聽著這些沒說話。
這些事情他是最有感觸的，以前他跟在曹主任后面多風光，整個建鄴都算得上一號人物，當時曹主任已經是老板級別了。
開了幾家夜總會和飯店。
但一夜之間便被清算倒臺了。
所以何駒仁這些年也很注意羽毛，凱瑟酒吧這些夜場雖然是找何駒仁罩著的，但何駒仁并不親自到場，而是讓王鋒在場子里看著。
為什么王鋒能夠成為何駒仁人的親信？
其實何駒仁身邊比王鋒能砍能殺的人也不是沒有，但關鍵一點，誰都沒有王鋒好用，一把刀鋒不鋒利其實在其次，能不能不傷到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當初在建鄴，混的比曹主任大的沒有嗎？也有，但人家低調，而曹主任就是因為手底下有幾個人不低調，最終得罪了人。
曹主任也被牽連被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