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說我現在混好了,瞧不上這個發小了,他依然是我的好兄弟,只是說我很難跟他再玩到一起去了,他在外面上班。
而我現在在濱海。
我可以一頓請他幾千,甚至上萬的飯菜。
但他來請我的話,卻是很費勁了。
這不是說我請他多少,他就得還回來多少,而是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就是這樣,不是一個圈子里的人,注定很難在一起玩下去。
王雷也很清楚這些。
他下意識的感覺到了距離感,在過來之后,看到我們要打牌,便站在了我的旁邊看著我和張晨浩他們一起打牌,由于今天是大年三十的緣故。
張晨浩和李乾坤都要求我打的大一點。
1000,1500的。
輸贏差不多在一萬塊錢左右。
當然了,這對張晨浩和李乾坤來說,依舊不是很大,但對王雷和我爸媽來說,這種賭法很大了,甚至我媽看了一會,都有點腿抖。
生怕我會輸錢。
我見狀也是莞爾,趕緊讓我媽早點去睡覺。
今天晚上陳道德并沒有上桌,而是讓陳慶之上桌的,我也很大氣,在陳慶之上桌后,讓他放心打牌,贏了算他的,輸了算我的。
但很快。
我和張晨浩他們都發現我們錯了。
相比于陳道德,陳慶之才是扮豬吃老虎的角色,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的,但打牌老辣的很,只要能夠和他一邊,勝率在七成以上。
這個時候我才突然醒悟過來。
第一次見到陳慶之的時候,陳慶之就一直在裝傻大個,騙了一整個小區的人,而他前些天一直沒上桌打牌,也不是不會。
幾個小時牌局下來。
陳慶之贏了將近兩萬塊錢。
三家輸錢。
而在打完牌,王雷也說出了找我的目的,他把我叫到了外面,從口袋里拿出一包軟中華遞給了我一根,然后試探的看著我問道:“你過完年什么時候走?”
“怎么了?”
我看向了王雷,接著說道:“你有事直接說好了,這么多年的發小關系了。”
王雷這個時候才說道:“是這樣的,我小孩過完年一周歲,要辦酒,所以看看你什么時候走,最早可以在初三辦酒。”
我聽到這里,便知道王雷跟我也有距離感了,所以我對著王雷故意沒好氣的說道:“我說什么事情呢,你什么時候辦酒直接跟我說好了,等你辦完酒我再走行了吧?”
“那行,那我就初三辦酒了。”
王雷聞言松了口氣,接著臨了看了一眼張晨浩和李乾坤幾個人,對我補充道:“對了,到時候把你朋友都帶過去啊,給你們留位置了。”
“行。”
我二話不說的便應了下來。
在王雷走后,我點了一根煙,神情有些復雜,張晨浩和李乾坤過來之后,在知道怎么回事之后,倒是看的很淡,沒當回事的說道:“這很正常,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沒有誰能夠跟誰一直在一起的,總有人玩著玩著就掉隊了,然后再換下一批人,一直到最后剩下幾個能夠并肩而站的人,有機會的話,你多照顧點他就是了。”
我點了點頭,接著感慨的說道:“話是這個話,但看到從小玩到大的發小跟我有距離感,還是有那么點不是滋味,辦酒跟我說話都要商量的語氣。”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