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和紅姐都看向了陳道德,有些意外,沒想到陳道德會想主動把這件事情給攬下來。
接著我想到宋漢東那龐大的安保隊伍,搖頭說道:“不行,宋漢東身邊有很多保鏢,你去的話,連他的保鏢都突破不了,也見不到他人。”
陳道德搓著手,嘿嘿笑道:“突破不了沒事,我只要把事情聲張開來就行,本身我的目的也不是為了跟宋漢東這孫子對話,而是為了讓媒體知道這件事情,然后把事情鬧大。”
我聞言沒說話,在思考這件事情的實際性。
其實我是很想自己去找宋漢東的,但我身上有不安穩因素,不太方便親自出面,于是我想了一下,我扭頭看向一旁的陳慶之:“你跟你三爺去一趟省城。”
“不用,不用。”
陳道德連忙對我擺手:“現在有人盯著你,讓他留在你身邊吧,而且我身邊也不適合跟太多人,這狗東西往那里一站,扎眼的很,他站在我身邊,我還怎么賣慘?”
說到這里,陳道德惡狠狠的盯著陳慶之看了一眼,罵道:“養兵一世,用兵一時,要是老板出了點閃失,看我回來不打爆你卵蛋的,聽見沒?”
“……”
陳慶之一臉的無奈。
陳紅和一般女人不同,見狀,撐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陳道德和陳慶之叔侄兩個在這里斗嘴。
接著我打電話給了潘龍。
不管怎么說,陳道德一個人去省城,我是不放心的,所以打算讓潘龍帶幾個人跟在陳道德的旁邊,可以不出現陳道德的身邊。
但得在附近照看著陳道德。
免得陳道德遇到什么危險。
潘龍在接到我的電話,也是嚴肅起來,怎么也沒想到過完年,剛回到濱海就有人要對我動手,二話不說便把事情給應了下來。
然后在電話里問我什么時候出發。
我扭頭看向陳道德。
陳道德想了一下,說越快出發越好,一張老臉像一朵雛菊一樣皺了起來,站起來,陰笑道:“現在剛過完年,自然是早點給這孫子添堵比較好。”
半個小時后。
潘龍帶著兩個人開車過來了,他在見到我沒受什么傷之后,懸著的心終于松了口氣,然后臉色陰冷,知道不扳倒宋漢東。
我和宋漢東之間的事情算是沒完的。
陳道德倒也是一個行動干脆的人,在潘龍到了之后,他便帶著潘龍上車前往省城了。
潘龍是一個知道在什么場合該少說話的人,之前在紅山別墅的時候沒有問,出來之后,他便對陳道德問了起來:“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陳道德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潘龍罵道:“這個狗東西真的是陰魂不散。”
陳道德對這件事情習以為常:“正常,人性就是這樣,吃不得虧,更何況宋漢東還是一個站在金字塔上的人,這種人高處時間站的長了,容不得別人挑釁他一點,更何況他親弟弟死在了濱海。”
潘龍問道:“你打算怎么做?”
“自然是他怎么難受,怎么做了。”
陳道德忽然看著潘龍問道:“對了,直播軟件你懂嗎?”
“懂的。”
潘龍說道,他沒事也會看一些直播平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