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別的時候。
我看到蕭瑾瑜肯定是非常開心的。
但現在我是一點提不起精神來,甚至在蕭瑾瑜過來揪我耳朵,我也沒什么情緒變化,蕭瑾瑜見狀,便也松開了我,然后跟旁邊的老板娘說道:“完了,完了,這家伙看來真的傷到了。”
我也看向了老板娘。
這段時間,我都沒有聯系老板娘。
不過我也知道,老板娘肯定知道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了,畢竟紅姐走的時候場面不小,在濱海來說,并不是什么新聞。
也是因為如此。
我心里是很感激很感激老板娘的,感激她沒有追問我和紅姐的關系,也感激她給了我一個人安靜獨處的時間。
很快。
三個人回到了別墅里面。
陳慶之在有人的時候,很少會出現在我的身邊,而是一個人待在了外面,客廳里面便只剩下我和老板娘還有蕭瑾瑜一個人。
這段時間的事情。
林妙雪一直都知道,也很想打電話給我,安慰我,但她忍下了心里的沖動,而是默默的在網上關注著陳紅離開的后事。
送葬那天。
林妙雪也到現場了,不過她并沒有走近,而是站在遠遠的看著在陳紅墓碑前,明顯消瘦了很多的我,心疼的猶如刀絞。
在陳紅的葬禮上。
很多人只看到了風光。
但她只看到了我的難過,她不明白,為什么她的男人已經這么辛苦了,還是有很多人為難他,甚至動到槍這么危險的違禁品了。
唯一開心的便是今天。
她最好的姐妹,蕭瑾瑜來濱海了,并且好像還是以后都定居在濱海了,雖然蕭瑾瑜依舊沒有說她為什么消失快一年的原因,但林妙雪依舊很開心,起碼自己有可以說話交心的人了。
我其實也很好奇蕭瑾瑜為什么會能出現在濱海,她現在被楊巨擘控制的死死的,這么長時間都不敢跟我聯系,這一點我還是知道的。
于是我抬頭向蕭瑾瑜問了起來。
不過我不提到這件事情還好,一提到,蕭瑾瑜精致的臉蛋上便一臉的郁悶,幽怨的看了我一眼:“還不是賴你,看你在短視頻上消沉的樣子,姐姐于心不忍,便想著過來看看你怎么樣了,為了脫身,我前面十年積攢的身家全沒了。”
“全沒了什么意思?”
我詫異的問道。
“還能什么原因?金絲雀哪有那么好當的,要錢就得用時間去換,不想用時間換,就得之前吃多少,就吐多少,至于吃了就想跑,那是門都沒有。”
說到這里,蕭瑾瑜立馬抓狂起來:“啊啊啊,我怎么那么倒霉啊,好不容易熬了十幾年,都快熬成黃臉婆了,結果現在倒好,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接著我便知道了原因。
蕭瑾瑜跟了楊巨擘十年,并不是白跟的,這么多年下來,蕭瑾瑜也攢了過億的資產,光在滬市核心地段房子就三套。
但由于跟我的事情。
楊巨擘心里有疙瘩,蕭瑾瑜也沒辦法安心的當一個無憂無慮,每天只想著怎么跟楊巨擘斗法,逃跑去哪里玩的金絲雀了。
互相防備。
這半年以來,蕭瑾瑜也過的很不開心,盡管她吃喝不愁,至于走,她是可以一走了之,楊巨擘也不是那種心胸狹隘,你不跟我,你就得死的那種小人。
相反,楊巨擘跟蕭瑾瑜說了,你想走,可以,但都把之前從我這里拿走的,原封不動的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