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拿紅姐名義做慈善,資助貧困生上學之后。
陸陸續續有很多人找上門來。
里面有一些媒體想要采訪,有一些慈善部門想要尋求資助,也有一些寫感謝信的,對于媒體采訪和慈善部門的尋找,我全部回絕了,倒是一些來自山區中小學生貧困生的感謝信,我用紅姐的微信一個個回信了。
我現在不是一張白紙。
知道這些媒體和慈善機構的用意。
前者為了流量,后者為了善款。
也確實,有了媒體的介入,可以更好的宣揚紅姐的名聲,慈善機構里面也確實有很多人需要幫助,我捐款也能讓他們得到實際的幫助。
但我能力有限。
紅姐的錢,我也不想浪費在給別人治病上面。
這世界需要救助的人太多,我也救助不過來,所以我想把有限的錢都用來資助上學困難或者生活困難的貧困生,他們是未來的花朵,需要希望。
我也想給他們希望。
我相信,紅姐也應該不需要那些媒體來宣傳她的事跡。
所以我便用紅姐對接了一些家里的確困難的留守兒童,給予他們長期的資助,起碼能讓他們不用愁學費,也能保障基本的生活。
很快。
我和陳慶之還有潘龍的護照下來了。
并且陳靜嫻。
靜姨也回到了濱海。
我和靜姨找了一家咖啡店見了面,和靜姨一起的還有兩個人,一個是尾巴,另外一個是讓我見到他第一面便覺得他很危險的陳寶山。
眼神如餓狼。
似笑非笑的瞥了我一樣。
我皺了下眉頭,下意識的不喜歡這個人,也很不喜歡他打量我的眼神,如果不是靜姨在場的話,我甚至想學著顧衛公,讓陳慶之戳瞎他一只眼。
靜姨并沒有讓陳寶山和尾巴跟進包間,而是讓我一個人進了包間。
許久沒見。
靜姨身上的氣質依舊從容不迫,平靜的面容下透著女強人的氣場,只是看起來她有些疲倦,像是這段時間里她經歷了很多事情。
“靜姨,最近你很累?”
我和靜姨面對面的坐著,看著靜姨問了起來。
陳靜嫻雖然選了咖啡店,但她并不是特別喜歡喝咖啡,而是點了一杯茶,她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神色平靜的說道:“最近青海那邊出了點事情,礦區洗牌,所以在那邊耽擱了一段時間。”
“需要我幫忙嗎?”
我想了一下問道。
“不用,那邊的情況有些復雜,也已經解決了。”
陳靜嫻搖了搖頭,接著看著我問道:“前段時間你去了燕京了?”
“對。”
“他們讓你出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