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自己雙手始終高高舉著,不會被亂槍打死。
德瑞斯開口大罵,“你們以為我為什么要開的這么快”
“我要開車送他去醫院,他犯病了。”
“情況非常緊急,他自己動不了,我是他的看護。”
副駕駛上的菲利普立刻開始表演發羊癲瘋,白色的吐沫沾染到了胡子上。
看的警察目瞪口呆,“他有點麻煩,我們該怎么辦”
德瑞斯的罵聲不絕于耳。
“你說呢好好想想,不著急。”
“然后打電話給他女兒,就說你們害死了她爸爸。”
“再過五分鐘他就完蛋了,慢慢想吧。”
被這么一嚇唬,警察也覺得自己錯了,親自開路,送兩人去了醫院。
兩人在找車上齊齊地笑了。
“好,cut”
“這次演的很不錯。”顧銘沖著達斯汀霍夫曼笑了笑。
對方挑了挑眉,道。
“我感覺我很適合演病人。”
“演個癱瘓的人,還要在電影里面演犯病。”
“不過這次明顯省事的多,只需要坐在輪椅上做表情就可以了。”
“之前在雨人里,就是全程演著個自閉癥患者。”說著,達斯汀霍夫曼腦袋一歪,目無表情,仿佛外界的一切都和他無關了,自顧自地念叨著“raan,raan。”
“你還有場吻戲呢。”威爾史密斯調侃了一句,“我他娘的就納悶了,那部電影為什么要讓弟弟的女朋友和你來場吻戲”
“代入進去是什么感覺”
“額老兄”
“哈哈哈”達斯汀霍夫曼哈哈大笑了起來,“我哪里知道,導演讓演,那就演吧,即使讓我和湯姆克魯斯來場吻戲,我也不能拒絕。”
“或者,和你來場吻戲”
“哦,no,no,no”威爾史密斯腦袋搖成了個撥浪鼓,“我只對女人感興趣。”
拍完了這個注定要放在影片最開始,以來拉住觀眾注意力的片段。
都已經是晚上十一了。
金鎖在顧銘的召喚下來到了洛杉磯,被劇組人員安排在了劇組居住的酒店中,準備好參加明天那個只有一分鐘的鏡頭。
收工,顧銘親眼看著人把素材放好,這才回到了酒店房間。
剛回去沒多久,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顧導,是我。”
是金鎖的聲音。
“怎么了”
今天忙了一天了。
都快累慘了個屁的了。
顧銘著實是有些沒興趣。
不想動彈。
“我在國內練了好久的臺詞,顧導你能幫我聽聽讀的到位不到位嗎”
“畢竟是和那么大的明星對臺詞,我有些緊”
“緊張。”金鎖咽了下吐沫。
“哦”
聽到是有關明天的戲的事。
顧銘也就起身打開了門,然后就又回到床上躺著了,你念吧,我聽著就行。
“啊”
金鎖看了一下,坐在了酒店的紅色沙發上,開著流浪地念起了臺詞。
一遍念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