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聞言哽咽道:“我還有名聲么,廠里都傳咱倆的事兒,咱們也沒出來澄清,現在你突然結婚,我怎么辦,是我哪里不好么?”
看著傷心的丁秋楠,林平心里柔軟的地方被觸動,前世單身狗一個,哪里有女孩喜歡他,嘆口氣道:“秋楠,咱們找個地方說話。”說完拉著丁秋楠就走。
丁秋楠也沒拒絕,跟著林平離開軋鋼廠。
騎車帶著丁秋楠來到北海公園一處花園,將丁秋楠按在長椅上正色道:“秋楠,你是個好女孩,以后會遇到更好的男人。”
丁秋楠根本聽不進去,一把抱住林平哭道:“為什么,為什么啊?我是那么喜歡你,嗚嗚……。”
看著丁秋楠哭的傷心,林平嘆口氣道:“秋楠,可是我已經結婚了。”林平想收丁秋楠么,當然想,是個男人對美女就有想法,只是現在這個年月男女大防比較嚴重,他怕真說出來,丁秋楠能宰了他。
丁秋楠趴在林平懷里哭道:“我不管,我要見見你的妻子,到底是什么樣的女子能搶走你,不然我不甘心。”
林平不知道說什么,就這么抱著丁秋楠呆了一個上午,中午才返回軋鋼廠,也答應丁秋楠找個機會讓她們見一面,當然這只是臨時自救。
隨著時間過去,五九年底糧食定量又減一成,大家日子更加不好過,鴿子市糧食都漲瘋了,就這樣也是不好買,一有糧食就被瘋搶一空。
星期天,四合院。
閻阜貴家一片愁容,定量在減一成,他家糧食真不夠吃的。
閻阜貴坐在炕沿上嘆道:“明天我找人將糧食都換成白薯干,這樣咱家也能多堅持一段時間。”
叁大媽聞言點頭道:“也只能這么辦了,這該死的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
閻阜貴聞言連忙捂著叁大媽的嘴,看看外面低聲道:“你可別胡說八道給家里惹禍。”
叁大媽后知后覺的捂著嘴連連點頭。
前院張奶奶家定量勉強夠吃,可中院賈家后院李青家真是揭不開鍋了。
賈家全靠著賈東旭一個人定量生活,原本工資都用來買議價糧,現在糧食價格瘋漲,賈東旭那點工資根本不夠用,即便有易中海接濟,那也是不夠吃的,秦淮茹幾乎天天挨餓,人都瘦了一圈。
李青家還不如賈家,賈家好歹還有易中海時不時接濟,可李青全要靠自己,現在一家子都是臉色蠟黃,瘦的不成人形。
王秀芝拎著二十斤棒子面敲響李青家門,里面劉莉虛弱的聲音傳來。
“誰呀?”
王秀芝知道這是怕運動消耗糧食,所以劉莉和孩子都躺在炕上,于是道:“劉莉,開門我是你秀芝姐。”
劉莉開門將王秀芝讓進去道:“秀芝姐,你怎么來了?快進來坐。”
王秀芝將糧食放在桌子上道:“劉莉,這是二十斤棒子面,你先吃著,實在不行就找我去,總不能讓人餓死。”
劉莉看看糧食紅著眼對王秀芝哽咽道:“謝謝,謝謝你秀芝姐。”
劉莉沒說不要的話,不然家里說不準真會餓死人,現在誰家都困難,院里也沒人幫一把,王秀芝來送糧食可是真救了他們一家的命。
李青大女兒李婉十五歲,二女兒李秀十三歲,小兒子李建國和萱萱同歲,這會兒都在炕上躺著,王秀芝看了也心疼。
回到家里,王秀芝對林山海嘆口氣道:“李青家日子過不下去了,軋鋼廠本來就是重體力勞動,李青在吃不飽,萬一出事這一家子可怎么活。”
林山海聞言皺眉道:“真這么難?”
王秀芝白了林山海一眼道:“自從平子回來,咱們家就沒為糧食發過愁,你當然不知道外面行情,鴿子市糧食太貴了,李青就一個人有定量,他那點工資,在鴿子市買不了多少糧,所以一家子只能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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