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聞言一怔,隨即也明白過來,要是他真有事早就被通緝了,即便跑去保城也會被抓回來,于是驚喜道:“平子你是說我沒事兒,是我自己嚇自己?”
林平笑著問道:“你給他們做飯是自愿么?”
何大清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道:“姥姥,要不是怕害了家里老婆孩子,孫子才給那幫亡八蛋做飯。”
林平攤攤手道:“這不就結了,你當初也是受害者,要是按你這么論,那得槍斃多少人?只是還有一樣我得問清楚,你是譚家菜傳人,譚家菜又名官府菜,這樣一來你成份真是三代雇農么?”
當初林平看評論,就有人提出這個關點,所以才有此一問。
何大清聞言笑道:“平子,這可沒辦法作假,當初院里的人都看著呢,我家確實三代雇農,到了我這一代,我爹花錢送我學廚,被師傅看上這才學的譚家菜,說起來也算不上真正譚家菜傳人。”
林平笑道:“那就沒問題了,你可以放心大膽的告易中海。”
心事一去,何大清恨恨道:“我肯定不放過這個混賬東西。”
事情說完,何大清對林平道:“今天實在是太晚了,明天我請你們一大家子吃飯,也謝謝你們對雨水的幫助。”
林平聞言擺擺手道:“何叔,我不是不想吃,我也想嘗嘗何叔的手藝,只是現在什么年月,哪里弄東西去,咱們還是安分守己的好,這院里可沒好人。”
何大清聞言覺得林平說的在理兒,點頭道:“那成,等以后有機會讓柱子給你整一桌子譚家菜。”
賈家。
賈張氏見易中海被抓心里一陣擔憂,要是易中海沒了,誰來幫她們家,于是嘟囔道:“何大清回來干什么,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么,易中海被抓咱們家可怎么辦。”
秦淮茹眼里也是一片憂愁,不過好在還有傻柱這個人,只要傻柱不結婚那她還有希望,就是怕何大清回來不走了,要是何大清不走,那她怎么在何大清眼皮子底下算計傻柱。
她不知道的是,此時何家傻柱正被何大清用皮帶抽,一邊抽一邊還罵道:“你個小兔崽子本事大了,還和寡婦不清不楚,怪不得你現在還沒個媳婦。”傻柱一邊躲閃一邊道:“我怎么就和寡婦不清不楚,那是我看他可憐,再有易中海忽悠才接濟她,你憑什么說我?你還不是一樣和寡婦跑了。”
何大清聞言氣的一個踉蹌,何雨水連忙扶住何大清,對傻柱嗔道:“傻哥,你可別氣壞咱爸。”
何大清實在追不動了,喘著氣坐下道:“柱子,你也別不承認,你什么性子我能不知道,就你還接濟困難戶?你騙騙別人還成,騙你老子還差點,你要是真心接濟困難戶,咱們院里的困難戶多了,怎么不見你接濟,偏偏接濟寡婦?你真當你那點小心思院里人看不出來?只是人家不說,看著你被易中海和寡婦耍而已。”
傻柱聞言一怔,隨即沒底氣道:“爸,哪有你說的這么難聽,我其實就是對秦淮茹有點好感,也就順手幫一把的事兒,哪有你說的這么齷齪。”
何大清聞言冷笑道:“知兒莫若父,你心里怎么想的我能不知道?你也不想想就因為這事兒,你看看有人給你說親么?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就看不明白這里的事兒。”
傻柱聞言一時語塞,他也知道外面傳自己和秦淮茹的閑言碎語,這會兒被何大清一說,也明白過來紅著老臉道:“成,我以后不和賈家來往還不成么?”
何大清聞言這才臉色稍緩道:“柱子,爸不會害你,你在耽誤耽誤以后不想娶寡婦也不成了,到時候弄不好就得讓老何家絕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