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聞言搓搓手笑道:“淮茹,我想你了,咱們是不是找個沒人的地方敘敘舊?”
秦淮茹本來就討厭劉海中,上次是沒辦法被劉海中得逞,怎么可能在讓他得逞第二次,況且現在她經結婚,要是被人發現可了不得。
于是沉著臉道:“貳大爺,你說什么我聽不懂,請你讓開我要上工去了。”
劉海中看看四周,伸手攔住秦淮茹道:“秦淮茹你裝什么貞潔烈婦,你要是不從我就將你和易中海的事說出去。”
秦淮茹見劉海中用上次的事兒威脅她,冷笑道:“你說吧,我已經和易中海領證不怕你說。”
劉海中聞言一怔,心道我說你們怎么一起遲到,原來是領證去了,于是嘿嘿笑道:“那要是我將咱們的事兒告訴易中海你說易中海會怎么樣?”
秦淮茹心里早有準備,就怕劉海中纏上來,于是冷聲道:“劉海中,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我和你有事兒?你要是再胡說八道我就告你誹謗毀壞他人名節,到時候夠你喝一壺的。”
劉海中聞言臉色難看的要命,心道自己竟然被一個娘們兒給難住了,不過想想秦淮茹說的也沒錯,于是不得不賠笑道:“淮茹,你看你說的,我不過就是和你開個玩笑,你可別當真。”
秦淮茹聞言冷哼一聲,推開劉海中就往車間走去,留下劉海中一個人臉色鐵青,他知道想用這個拿捏秦淮茹讓她就范是不可能了。
車間。
劉海中回到車間,看著正低頭工作的易中海,心頭一動來到易中海身邊笑道:“老易你這就不對了,你和秦淮茹領證怎么不說一聲,是不是不拿我當朋友?”
本來喧鬧的車間立刻安靜下來,工人們都看向易中海和秦淮茹,心道這倆人怎么搞一起去了,賈東旭不是易中海徒弟么,這娶徒弟媳婦算怎么回事兒?
于莉聽了簡直三觀盡毀,心道易中海和秦淮茹怎么這么不要臉。
閻解成心里更是五味雜陳,他可是沒少借秦淮茹錢,甚至后來都沒說借還給秦淮茹不少,可也就過過手癮,沒想到自己沒得逞,易中海卻捷足先登了,這怎么能讓他心里不氣。
思來想去都不能咽下這口氣,于是來到秦淮茹身邊沉聲道:“秦姐,你總共借我三十八塊錢,是不是該還了?”
秦淮茹也早就料到今天,于是點頭道:“解成,你放心我一定盡快還。”話雖如此,可也沒說什么時候還。
閻解成如何不知賈家什么德行,知道秦淮茹這是在用緩兵之計,怎么可能讓她得逞,于是沉聲道:“三天,秦姐我只給你三天。”說完便回到自己工位干活。
易中海此時臉色難看的要命,他和秦淮茹結婚也知道瞞不住,可是他想緩一緩在說,即便瞞不住也不會傳的人盡皆知,可劉海中這么一鬧,全軋鋼廠都知道了,可謂是讓他顏面盡失。
此時又看見閻解成找秦淮茹要錢臉上更是難看,車間誰不知道閻解成和秦淮茹關系曖昧,此時自己反倒是像第三者插足一樣。
不過他知道不能翻臉,不然丟人的還是他,于是拿出四十塊錢遞給閻解成道:“解成,多謝你以前照顧淮茹一家,這是四十塊錢剩下的就當利息了。”
閻解成沒想到還有這好事兒,原本以為想要回來十分困難,沒想到易中海給還了,于是連忙接過錢笑道:“客氣什么,都是一個院住的鄰居,我這么做也是應該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