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詩云見慣了偽君子,最討厭的就是偽君子作風,就像那些冠冕堂皇的和她握手卻故意抓著不放的男人,就像那些嘴上聊著仁義道德,眼睛卻掩飾不住貪婪的男人,她無比厭惡。
相比之下,真小人的作風固然也不喜歡,但起碼不會讓她作嘔。
“接著是前兩個問題,你不殺他,也有人要搞他,你下手早了,有點冒險。
最主要的是,他死了,你很難控制震興集團。
雖然你給高家生了個女兒,但年紀尚小,高家不會看著集團落入你手。
震興的第二股東白榮也不是省油的燈。
高震一死,他必然揭竿而起試圖控制公司,因為他也攀上了高枝,起碼明面上不怵高家,再加上在集團多年的經營,很有機會控制集團,你會腹背受敵。”
“你還了解白榮?”
“當然了,對你有想法,我當然要關注的多一些,不然怎么幫你?”
“你要幫我?”
“不然呢?看著你剛一雪前恥,然后又被一群人欺負么?韓家雖然厲害,但在華海的布局不行,這也是犧牲你來和高家聯姻的原因。
遠水解不了近渴啊,如果你不想放棄你的云逸基金,不想放棄高震留下來的,本應該由你繼承的震興集團,就得斗,只有我能幫你了。”
“呵呵,我承認,你知道的很多,但你幫我?你有什么資源和人脈,在高家面前夠看么?”
“你不用激我,也不用套話,我可以告訴你,現在我沒有任何資源和人脈,但很快就會有了,對付一個高家,算個挑戰,但也只是很低級的挑戰。”
韓詩云忍俊不禁,覺得特別可笑。
“你不信?”
“我不信!”
“那咱倆打個賭。”
“賭什么?”
“賭高家會和你搶震興,賭白榮會揭竿而起,賭我能幫你成功勝出。”
“你不幫我,我或許也能勝出,憑什么我會認為是你幫了我?”
“說的好,不過你也不是賴賬的人,我做了多大貢獻,是不是力挽狂瀾的那一個,很好判斷,到時候你認輸就認,不認輸我也不強求,反正我會幫你的。”
盯著陳野看了三秒鐘,韓詩云道:“你確實很了解我。”
“當然了,怎么樣?賭不賭?”
“賭注呢?”
“我要是輸了,隨便處置,做牛做馬,挫骨揚灰,都行。”
“我輸了呢?”
陳野微微一笑,直視韓詩云那動人的雙眸:“甘心做我的女人,很聽話的那種,我說一,你不二,乖巧,聽話,不哭,不鬧。”
良久,韓詩云的眉頭皺了又舒,最后笑了。
“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