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勃已經成了霜打的茄子,但柳靜殊并沒有痛打落水狗。
因為她本身就不是愿意吵架的人,只是被惹急了才如此的。既然贏了,那就點到為止。
要是陳野在這里,一定會拍打著鮑勃的腦袋。
來來來,請你bb,你不是喜歡bb么,怎么不bb了?給老子bb!
仗打贏了,自然就要鳴金收兵。
但在這之前,柳靜殊先是禮貌的看向埃德爾。
“埃德爾大師。”
“嗯。”
聽到柳靜殊叫自己,埃德爾艱難的收回目光。
“我要收起這幅畫了。”
“為什么?”埃德爾聞言有點不淡定了,他還沒看夠。
柳靜殊也知道他沒看夠,但是,她受夠了啊。
把自己的身體展示給別人看,陳野都不知道呢!
“這不是我們要展覽的作品,我的愛人是畫給我自己留著的,這幅畫他只畫了一個小時,而這幅清晨上班圖他畫了一個月,這才是我們要展覽的作品,抱歉。”
說著,柳靜殊看向威爾斯:“威爾斯先生,麻煩請幫我取下來。”
“噢no!美麗的小姐,既然大家都看到了,就讓它留到展覽結束好么?我們可以提供報酬。”威爾斯可不想取下來,開什么玩笑,這是一副讓人聯想到蒙娜麗莎的作品啊,這個畫展豈不是短暫的成為了小盧浮宮。
柳靜殊微笑婉拒。
然后她立馬看到了威爾斯滿臉的沮喪。
取下畫,柳靜殊就在無數艷羨的目光中拿著畫離開了。
人們都盯著那幅畫,眼中仿佛看到的是數百萬的英鎊。
走到外邊,柳靜殊給楚進書發了個短信,表示自己不會回到畫展了。
她沒好意思和老師道別,因為她不知道如何面對。
藝術是藝術,但面對一個熟人的裸繪,誰能完全站在藝術的角度呢?
而且柳靜殊也確實不敢回到畫展了,她怕別人看著自己就想到畫。
畢竟酥胸外露,太過難為情。
此刻的陳野正坐在歸國的飛機上,根本不知道自己給柳靜殊畫的一副裸繪已經被命名為《柳靜殊的嬌羞》。
這名字聽起來low極了,但是,它的格式完全對標蒙娜麗莎的微笑。
“excuseme?”
帶著墨鏡的陳野正靠在椅背上養神,一個女孩的聲音響起。
睜開眼睛,陳野愣了一下。
一個非常高挑,非常漂亮的南亞美女。
陳野目測這姑娘得一米七五左右,金棕色的頭發,褐色的眼睛,白皙的皮膚,身材凹凸有致,充滿異域風情。
“有事么?”陳野能聽懂女孩說的打擾,但他只能用華語對答。
女孩沒聽懂陳野的話,又道:“areyou?”(你是陳么?)
我靠,被認出來了!
陳野明白了,因為自己上了飛機把口罩摘了,只帶著墨鏡。
而這頭等艙只有零散的十幾個人。
“騷瑞,艾康特斯必克英格力士。”
女孩瞪著無辜的大眼睛一臉懵逼。
你用英文告訴我你說不了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