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國內的錢,去崇洋媚外。”陳野道。
“我覺得不是!你給我的感覺更像個憤青,但是你的行動有很多讓人不理解的地方。”陳澤濤道。
陳野笑著點點頭:“我確實要在ydl搞足球,但我的目的是打造一個可以供國內球員發展的基地;我代言f田,現在你應該知道了,我要吃他的肉!至于在r國的那個投資,我一分錢不出,直接持股。”
陳澤濤聞言一陣驚訝:“真的假的?”
“我在r國俘虜了三口組那個老大,這是我放了他的條件,而且,我告訴你,我做這個生意是有打算的,我要讓這個產業盡可能的在r國發達起來,讓r國的年輕人躺著賺錢,而不是奮戰在科學技術領域。”
陳澤濤聞言再次錯愕:“你開玩笑的吧?”
陳野道:“我沒有投資一分錢,我也不想在那賺一分錢!我會把所有的利潤放到那些演員身上,讓他們賺的比常規工作多的多!荼毒一代r國人,迫害他們的科學技術發展,也許不見得有多顯著的效果,但有一分賺一分。”
陳澤濤呆住了。
和當初柳靜殊聽到陳野的話一樣,遍體生寒。
這太特么狠了!
“你是個天才!”
陳野聽到這聲感嘆淡淡一笑:“我是一把利刃,國之利刃。”
“呵呵,還有自吹自擂的?”
“不,我這是自薦,表真心,我現在是你的人,你可以看我的表現,我相信上邊的人也看的到。”陳野道。
“難得你有這份心。”
“當然了,所以我始終在為國家著想,真的,我要不是為國家著想,你覺得我有折騰的必要么?有妻如柳靜殊,夫復何求?紅顏知己有成熟的韓詩云和青春靚麗的慕暖,我坐享齊人之福。我出國有專機,想去哪玩就去哪玩,不是吹,現在不奮斗,即便比不得那些石油王國的王室,也是瀟灑自在躺著賺錢,你說我奮斗圖個啥?”
“名唄。”
“對!就是名,那你說我圖名聲,還會自毀前程?不說我真的怎樣,就是演,我也要演一個時代的英雄,國家的楷模,人民的偶像,所以我會損壞國家利益么?”
“有道理,你想說什么?”陳澤濤問。
“我要你們配合我。”陳野道。
你們......
陳澤濤知道這個你們的意思,無非是自己,以及自己背后的力量。
“怎么配合?”
“和我一起搞f田。”陳野道。
“你想多了!你以為我們希望f田垮?他可以垮,甚至退出國內市場,但是需要循序漸進的,如果突然撤出,成千上萬的人失業,瞬間造成巨大經濟損失,這個影響我覺得你應該明白,我們一直講穩定發展,知道么,發展,但要穩定。何為穩定?你以為咱們國家農業不可以完全機械化么?像老m那樣,可以的,真的可以,尤其一些平原地帶,但不能這么做,因為那意味著將有大批務農人員無事可做涌入城市,但城市的勞動力需求就那么多,沒有那么多崗位,怎么辦?這些人在城里就可能走上歪路,犯罪率會上升,會出現不穩定。”
“扯遠了!我懂,我沒說要把f田趕出去,我只是說配合唱出戲。”
“什么戲?”
“讓一些人以為f田可能失去這個市場就行了,只是可能,不必真的失去,何況咱們一直講究的是胸懷和開放,尊重市場規則,怎么會這么蠻橫呢,但只需要嚇唬一下就可以了。”
陳澤濤沉吟良久,道:“那你后續呢?不是真趕,這個嚇唬有什么意義?”
“只要f田股價在復盤之后走出v字,我就能讓他們痛不欲生!讓他們歇斯底里,最后任我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