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它要跌,所以它得跌。
李榮華讓陳野鎮住了。
這話說的太霸道了。
但他信。
f田都被搞得這么慘,b田又怎么了?
“好,我等下就安排。”李榮華搓搓手,似乎對跟陳野干這一票頗為開心。
看著李榮華的樣子,陳野問道:“你就不怕我出錯?”
李榮華以為陳野這是在試探自己對他得信任程度,笑道:“你把f田搞得這么狼狽,我還能不信你?”
果然啊,顧強說的對。
有的時候,僅僅一句話就夠了。
陳野相信,如果此刻李榮華手中握著b田的股票,自己要是說一句要搞b田,他一定會趕快出手的。
就是這么簡單。
兩人正喝著,李榮華接到一個電話,張斌打來了的。
“義父,你在哪?”
“家里啊,怎么了?”
“我回來了,現在去找您。”
李榮華答應一聲掛掉電話,然后看向陳野,道:“張斌。”
陳野知道李榮華這句話不單單是告訴他電話的主人,似乎有些別的意味。
“沖我來的?”陳野問。
“這倒不見得,好像有事,但他肯定知道你在我這里。”李榮華道。
沒多久,張斌到了,對于見到陳野,他沒有表現出任何詫異,只是說了句陳先生也在啊。
那話語的意思仿佛就是,我知道你來了,但我不知道你走沒走。
這既說明他知道,也說明他對陳野走沒走這事不是很關心。
李榮華道:“怎么突然回來了。”
“來生意了!”張斌很有深意的看了李榮華一眼。
這話說的直白,卻也隱晦。
來生意了,但是什么生意沒說,李榮華卻能明白,而陳野不見得明白。
眼神更是提醒。
李榮華笑道:“斌子,難道你忘了,陳野現在是鷹堂堂主,什么事不用瞞著他,不但不用,也不能,都是自家兄弟。”
“嗨!”張斌對著陳野一笑:“還有點轉不過來,陳先生別介意。”
其實他不想稱呼陳野為陳先生,但陳野比自己小,又和李榮華稱兄道弟,讓他很為難。
陳野很善解人意,道:“理解,張堂主以后叫我陳堂主就好了,什么先生不先生的,生分。”
其實堂主這個稱呼也生分,但起碼比先生好多了,張斌點點頭,然后看向李榮華。
“馬、尼兩國有爆發沖突的趨勢。”
“哦?”李榮華聞言神情一動,他當然不關心這種斗爭的具體內容,但這意味著確實來生意了。
一旦打起來,會有很多人逃離國家,一旦打得激烈,到最后就會產生很多難民。
所以就會有生意。
有生意,就意味著有競爭。
“消息準么?”李榮華問。
張斌道:“最近就有兩國的人頻繁活動,而且兩國口角日益激烈,基本等同于造勢,爆發可能就是一瞬間的事,但這東西沒法保證準不準,其他幾家也在關注呢。”
李榮華點點頭,這東西確實如此。
他們不是政客,事實上就算是各國政客,也沒人能確定口角是否會升級為摩擦,甚至進一步演變。
當然,這世界上絕大多數時候,大家都在打口水仗。
但今年,一切變得不一樣了。
因為天災人禍之下,很多國家經濟面臨崩潰,糧食出現危機,這種時候最容易爆發出來。
就像那兩個已經在不斷升級的國家一樣。
沒人知道,這個世界將怎么走下去。
但這一年確實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有可能爆發全面的大戰。
這些東西不是李榮華需要關心的,也不是黃幫能左右的。
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