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江云飛看向了姜枝晚,眼里滿是自信。
只要這一次能夠治好游副省長的病,到時候通過游副省長,想要搞垮姜氏,那還不是簡簡單單?
不然的話,姜氏有黃葛這個市長撐腰,江云飛想利用江家的勢力強壓,就會像城東開發權那樣,最后的結果依舊不會好。
但游副省長不一樣,可以直接收回姜氏的開發權。
陳圣手坐在了游副省長的身邊,示意游副省長伸手,而后開始了把脈。
這脈越是把,陳圣手的面色就越是凝重。
“好奇怪的脈象,明明覺得應該生機勃勃,卻又已有死相。”
陳圣手喃喃,迅速的搜索著腦子里的相關知識。
倒是一旁的游副省長很淡定,甚至還能有說有笑的,“子浩啊,我聽說你哥過不久就要回白家了吧,歷練已經結束了?”
白子浩喝了一口茶,笑道,“是啊,家父倒是也掛念很久了,到時游副省長還得來喝口酒才是。”
“哈哈哈,好說好說,我到時候一定去,不過你和李家那個小妮子的婚禮,是不是也該辦了?”游副省長哈哈一笑,問道。
這一下,陸葉不淡定了。
游副省長怎么還關心起白子浩和李夢瑤的婚事了?
白子浩只是微微一笑,說道,“這其中還有一些問題沒有處理好,恐怕,婚禮要拖延一些時日了。”
“你們年輕人的事,我是不懂,到時候記得請我喝喜酒就好。”游副省長笑道。
這個時候,陳圣手收回了把脈的手,面色凝重,開口問道,“游副省長,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已經沒有幾年可活了?”
這話一出口,周圍空氣仿佛都安靜了一瞬。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游副省長,等待著游副省長的回答。
反倒是游副省長非常的淡然自若,甚至還笑著點了點頭,“就是因為有這種感覺,所以才四處尋醫啊。”
說著,游副省長又將目光看向了陸葉,說道,“這些年,除了四處尋醫,我也找了一些道長,想著是不是有什么邪祟在身,但都沒有什么結果。”
所以才會邀請自己來嗎?
陸葉大致猜到了游副省長邀請自己來的原因了,他并不知道自己這是得了病,還是染了什么邪祟。
只是把有可能的希望都尋了一遍,但又都沒有什么結果。
難怪如此淡然,恐怕從一開始,游副省長就只是抱著試試的態度。
“陳圣手,這是已經知道游副省長得了什么病嗎?”江云飛在一旁露出一個思索的表情,開口問道。
陳圣手搖搖頭,說道,“目前還不確定,老朽只是在一部古籍里看過類似的病例,但這古籍太過久遠,老朽也記不清晰。”
一聽這話,游副省長頓時就來了興趣,問道,“這病是?”
“游副省長,你是否有去過苗疆?而且是自那之后才變得如此健碩?”陳圣手想了想,開口問道。
越是被陳圣手問,游副省長眼中就越是有希望之色,“對對,我的確去過苗疆,在那里做過一段時間的村長。”
而一旁的江云飛,則是一臉的興奮,陳圣手這步棋,果然走對了。
“那就對了,游副省長,你中毒了,而且是蠱毒。”陳圣手嘆了口氣,說道,“但可惜的是,老朽不會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