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怕躺著的廟里卻是安然無恙,雖然只是掉了幾片破瓦片,不過這對于屋內之人,又有何相干呢?于這一片不太像樣的黑暗之中,地不怕準備睡覺了,一天的奔波,至此,也該打住了。
一覺醒來之后,發現這屋子里的油燈竟然又是亮著的,而自己根本就沒有把它點燃啊。難道這燈自己會亮嗎?況且,此時門外敲門聲又響起,似乎有人想進來,不過在推了推門之后,礙于石頭之阻力,又不再做徒勞之努力。
地不怕這時推開了石頭,想出去,想看看到底有何人在外面,況且外面下著的雨,聽雨聲,可知是越來越大了,這廟又不是自家的,自己能進來,別人就不能進來嗎?
可拉開屋門一看,外面根本就什么也看不到呀,雨簾深處,唯亂墳無數而已。再也看不到其他什么東西,那么剛才之打門聲,又當作何解釋?或者根本就無法解釋吧。
地不怕關上了屋門,把石頭擋在這大門上,又躺在亂草叢中了。
且說狗爺這天又在這荒村打牌,打了一天的牌,無聊透頂,便上山,據說山上有鬼。而且呀,聽人們說,這是位女鬼,因此,這天殺的想在這山上與這女鬼做那見不得人的事情。
不過,往這大山上走了一陣子之后,又覺得不妥,白天哪有鬼呢,必須得等到晚上才行。于是,這天殺的也不告訴別人,怕和別人分享這尤物。到了這晚上,狗爺備了一個豬頭,然后又帶上些紙錢,便朝這大山上走去。
在這大山上,他碰到了一位打柴歸來的老婦人,這位老婦人姿色尚可,而且身體碩健,行走如風,性感風騷得令人心癢。
這時,這狗爺碰到了這老婦人,也是緣分注定吧,她們這時就坐在這水井邊喝水。這老婦人在大山上忙碌了一天,此時也急需休息,便就在這水井邊上,喝了一會兒水之后,又在這石頭上躺下了。
而這狗爺這時也是坐在這石頭邊上,與這老婦人相隔甚近,正好這時身上帶了些糖果,便給了這老婦人些吃。吃了這狗爺的糖果之后,這狗爺便又往這老婦人身邊湊了湊,說自己怕冷。而這老婦人這時也是心懷仁慈,任這狗爺在自己的身上湊著。
如果這時老婦人走了,或者是跑了,那也便是沒什么戲了,可是這老婦人這時也是哼哼哈哈的了,而且閉著眼睛似乎是想睡覺。狗爺看著這個,這時本來想放過這老婦人,卻又不得不展開手腳了。
狗爺先是在這老婦人手上摸了一下,看這老婦人之態度,可是在這么一摸之下,這老婦人沒有什么反對,這么說來,這戲就有了一些眉目了。這時正好是六月天氣,不冷也不熱,況且在這大樹之下,尚且有厚厚一層樹葉,足可以讓兩個人睡上去而不感到有什么不舒服。
“不行,我有些困,得先就在這睡下。”老婦人這么說,說完這話,便靠在大樹之下,閉著眼,睡著不睡著不知道。
就這么睡了一會兒,這老婦人說自己身子熱,邊這么自言自語邊把長褲脫下來了,露出了好大一條肥腿,而且這肥腿還在不住地抖動著,有如在對著什么人招手似的。狗爺這時干坐在一邊流著口水,甚至可以說是流著涎水,而這時那肥白的大腿搖晃得更加厲害了。
這天殺的他媽的這時湊了上去,就趴在這肥白大腿邊上,而這大腿這時也不住地打著他的那個地方。這天殺的這時也不管這么多了,竟然把那肥白的大腿一把抱住了。
之后的事情就是那么回事了,而正在這時,不知什么地方飄來了一陣花的香,這花熏的,使這天殺的這時幾乎飄飄欲仙。
做完那事之后,老婦人離去,而這天殺的這時也不想回去,得往前不住地走去,因為聽說大山上有漂亮的女鬼,這天殺的如何肯放過人家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