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不認識他,不要理會,沒人敢動你分毫。”女士如此對著這吳老爺子說。
“小文,你真的不要我了嗎?”那位男士哭泣著說。
但是,吳老爺子騎著那位女士不住地往前走去了,不久便已然是看不到那位男士了,呂鎮人來人往的人群之中,一時消失了吳老爺子與那位女士。只有那個男士趴在地上不住地哭泣著,聲音雖然是不大,卻足以令人不堪。
且說花伯這天,因為天氣相當之好,便又在大山上干活,而這天日之炎熱,真是堪比熱帶赤道。不過,為了把這莊稼地里的草悉數鋤去,受點苦不算什么,不然的話,莊稼種不好,這才叫丟人呢。
花伯此時看到,在自己的大田里有頭牛站著,不住地啃咬著自己地里的莊稼,而且渾身漆黑,此時看來好不怕人。不過仗著是大白天的,一時并無可怕之處,甚至想把這牛趕到別人的田地里去,可是當走到那牛之身邊一看之時,發現又什么也沒有。
花伯此時也不知這到底是怎么了,這便也不管了,又走回原來鋤地之處,可是轉過身來又聽見牛哞了一聲,而且聲音之凄涼,足以令人落淚。花伯此時回過頭來一看,發現這牛依然是呆在自己的大田,不住地吃著自己大田里的禾苗,這還了得,豈不反了天了?
一時憤怒之下,花伯甚至不惜踏壞了莊稼,沖到那牛之身邊一看,牛還真是不怕人誒,而這眼睛看人的樣子,不知為何竟然是冷的。而且這牛也較一般的牛來得大些,作為莊稼人,花伯自是認識荒村的大大小小的牛,此時對此牛左看右看,就是搞不懂到底來自何處。
一時花伯也不敢看了,而反觀此牛,卻在自己的地里來往馳騁如入無人之境。不過這些莊稼雖然是經過此牛之踏踩,卻并無一點點的損失。
此時,這牛更是撲向了花伯,可是這牛所過之處,只是掀起了一陣風而已,并無多大的影響。不過這也不太好,花伯這便即刻下了大山,去自己的家里搞到了一些紙錢之類的,這便再度上了大山。
此時看這牛時,已然是不見了,而自己的莊稼雖然是被這牛叨擾了半天,依然是完好無損。花伯此時在這大山上不住地燒起紙來了,平生還從未碰到過這號事,一時也不知這到底是怎么了,難道是自己眼睛花了嗎?
不過,正在花伯燒紙之時,發現這牛又在不遠處吃自己的莊稼了,一時放下了紙錢,飛奔過去,到了牛之面前,發現這莊稼依舊是完好無損的。“媽的,真是怪事了。”花伯在心里這么說道。
一時,縱使是牛在自己的地里打滾,花伯也是揮鋤不顧,反正覺得那不過是幻覺,并無什么大不了的。而那頭牛,在花伯忙碌鋤草之時,卻在其地里不住地滾來滾去,一時使花伯亦無什么心情好好鋤地了,一時實在是氣憤不過,這便放下鋤頭,怒吼了一聲,沖到牛之面前一看,發現自己的莊稼并無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