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面對此事件,只是裝著看不見,甚至可以說是睡著了。不然的話,見此人當面對自己的女人如此動手動腳的,自己出手的話,這根本就打不過嘛,可是眼睜睜地看著也斷不是個事。
一時花伯只好是這么糊里糊涂地睡著。可是這花伯如何能睡得著呀,此時心里怦怦地跳著,直是天翻地覆似的,想必汶川地震亦不過如此。
想到此處時,花伯不禁長長地悵嘆了一聲,此時面對這黑匪的女人,不知這算不算老天給自己的一個報復的機會呢?可是面對這真的睡著了的黑匪的女人,花伯一時并不敢上前去,而只能是躺在自己的床上不住地看著而已。
外面的大雨仍舊不斷,本來想出去的,可是沒有辦法,不然的話,花伯斷不敢呆在這個棚子里了。花伯的女人此時呼呼大睡著,可能是有些熱吧,這大腿都伸出了這被子外面來了。
花伯此時面對這突發之情況,一時尚且不知如何是好,看了看這天色,依舊可以說是沒有天亮。而這天亮不知要等到什么時候呀。
大雨如注之夜,棚子里雖然是一片之干燥,卻是如此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卻聽見黑匪的女人在叫喚著自己的名字。黑匪的女人似乎在叫自己過去與之睡在一起哩。
不過,花伯依舊不敢過去,只是這么呆在這自己睡著的地方,此時無眠,看著外面,大雨仍舊不斷,而這天地曠野之中,非復有人跡之存在。“自己該不該湊上前去與之說說話呢?”花伯在心里反復這么想著,可是思來想去,最后還是不敢去,只是像狗似的蜷縮在自己該躺的地方。
棚子依舊一片之漆黑,而黑匪的女人不住地夢囈似的說著一些使人摸不著頭腦的話,甚至可以說是在講說著一些下流的風話。花伯一時尚且不敢呆在這兒了,可是這要是出去的,大雨一淋的話,肯定得生病,而花伯并無錢醫治,一旦生了病,便極有可能就此死了。
“來!”黑匪的女人不住地這么喊著自己過去。
“好吧。”花伯輕輕地這么回答了一聲。可是并不敢移動腳步,只是這么趴在自己的床上,在一片漆黑之中,尚且不知如何是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