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這天來了一位漢子,也不知道是從什么地方來的,可能是迷路了,亦可能是覺得荒村的風景格外之美好,這便陰差陽錯地闖進了荒村,一時坐在花姑屋子門前獨自喝著悶酒。此人破衣爛衫,長相也不好,而且已然是似乎好多天沒有洗過澡了,渾身上下散布著的味道直是令人欲作嘔。
一群荒村的漢子正打著此人,其中一位甚且在這漢子頭上砸了一石頭,一時那漢子頭上不斷地流出血來了。可是此漢子并不敢還手,直是這么坐在花姑的屋子門前,因為口渴了之緣故,似乎想討口水喝。
但是,荒村的人們因為怕此漢子對花姑有所叨擾,因此之故,并不待見他,有人甚至在他的臉上不住地吐著口水。不過,對于人們之如此相待,漢子一時并不發火,似乎自己就只配這樣對付。
荒村的人們打了一陣子這漢子,在其頭上吐了不知多少口水,口水吐了這么一小半天,似乎也吐光了,這便離開了花姑的屋子門前,直接奔向小河邊。漢子肚子此時可謂是相當餓了,卻又并無食物,隨身攜帶的一個燒餅,因為不小心,在來時之路上被一老狗偷走了。
漢子此時只好是坐在小河邊之碼頭上釣魚,亦只有如此了,不然的話,這肚子餓起來也斷不是個事。可是縱使是在釣魚之時,亦有人不時走到此碼頭上,不時故意咳嗽就是以自己熱為由,欲鉆進這小河之中。
而此時之天氣,幾乎是快要到了冬天了,有不少人已然是穿起了棉衣,而此人說自己熱,這從何說起呢?不過,既然人家說熱,那也沒有辦法,若非此人之叨擾,可能正在咬鉤的大魚就是漢子的了。
可是經此一打擾,一時那人竟然鉆進了河水之中,把那只正在咬釣鉤的大魚愣是抓住了。那只大魚雖然是被打擾掉了,可是因為受傷之緣故,并不是太有力,加上冬天嚴寒之天氣,一時活動并不是太靈活,而此人之水性在荒村亦可以說是出了名的好,不然的話,要說能抓得住這大魚,怕是沒有人會相信的。
漢子見本來屬于自己的大魚被那人弄走了,一時也是不敢說什么,此人說是在水里捉的,可是分明是不好事這漢子,看到他的浮標動了,知道下面有大魚咬鉤,不然的話,亦不會冒著如此嚴寒下了水,愣是把釣線上的大魚搶到手了。
漢子見此人如此卑劣,一時也是無奈,只好是眼看著此人提著這么一只大魚走掉了。若非此人之下水,那么此大魚定然就是自己的了。
原來那人看到了大魚上鉤了,竟然鉆進水下,把這釣線扯斷,掐住了這大魚之兩鰓,直是死死地掐住了,此大魚雖大,亦如何能夠逃脫?上岸之后,看著這漢子沒了釣鉤,這便把這扯斷的釣線還給了漢子,把那魚鉤從大魚之嘴巴里摘下來放在漢子眼前一塊石頭上,這便打了聲哦嗬,走了。
漢子此時之肚子可謂是相當之餓了,可是此時荒村舉目無親,人們之不待見自己,一時想吃飯,可是哪有飯吃呢?唯一之希望亦只好是靠著這釣鉤了,于是把這斷了的釣鉤重新接好,不然的話,這釣魚之說,直是不可能的了。
如此釣了一陣子,眼看這魚兒又在咬鉤了,可是此時一位婦人不知為何悄悄地出現在碼頭上,不知這喉嚨怎么就卡住了,此時大聲地咳嗽著,甚至還因為站不太穩當而掉落河水中了。這便慌亂爬起,可是經過如此一陣子折騰后,那正在咬鉤的魚兒已然是逃之夭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