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少秋趴在花伯的屋子里一動不動,花伯此時湊上前去,小心地“喂”了一聲。可是看見少秋動了一下,這便嚇了一跳好的,竟然由于反應之過于激烈,致使自己的頭在天花板上撞了一下好的,脖子此時也撞歪了。
不過,只是動了一下,少秋便又不動了。花伯這便歪著頭湊上前去,又“喂”了一聲,尚且還探了探他的身體,想知道他到底是死是活。
花伯此人甚是迷信,怕這少秋真的死在自己的堂屋的話,以后自己的堂屋便成了不干凈的地方。屆時萬一鬧起鬼來,一天兩天倒還好說,可是這天長日久的,卻要如何是好呢?
因此,此時少秋無論做什么,這花伯都不敢說他什么,何況自己明年還準備在此地基上重新建個房子,可是這要是出了人命,風水破了的話,此亦是相當之不吉利的不是?再者說了,此事也太半怪自己不該送他白酒,此時“醉”成這樣,能怪別人嗎?
此時小花也湊過來了,不過,一看到小花好看的腳,少秋便抓住了,而且死死不放。花伯本來是相當憤怒,甚至想不管這么多了,干脆在少秋的身上砍一刀算了。
可是花伯從來沒有砍過人,這要是砍了人家一刀,怕不是個事。于是,只好是裝著看不見,呆在一邊,不住地說,“我沒有碰過你,你死不死與我無關”之類的話。
少秋此時裝著自己喝醉了,甚至脫去了自己的褲子,想與這小花在花伯的堂屋成親了。當然,面對這少秋如此德性,花伯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不過,既然都到了這個份上了,一時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而此時,花伯的一位遠房親戚也進了這個屋子,讓如此不好看的一面被親戚知道了,這也相當之不是個事。這便在少秋的屁股打了一扁擔,本來是想砍一刀的,可是花嬸抓住了他的手,只讓他打了一扁擔。
少秋此時不能裝了,這便爬了起來,趕快離開了此地,不然的話,尚且不知道還會發生何不測之事。見少秋逃了,花伯一時也不深加怪罪,只是打掃了一下地面,這便與自己的親戚閑話起來了。
親戚之此次前來,亦不過只是為了小花,親戚的兒子已然不小了,這便跟著自己來花伯的屋子竄竄門,相互說說話,聊聊天什么的。親戚的兒子雖然是有點傻,不過老話說了,“傻人有傻福”,說不定自己的傻兒子與這花伯一家尚且還算是有些緣分呢。
親戚那個兒子一看到小花,便不住地說著自己想摸摸她的那個地方,花伯當時也姑且裝著聽不見,而且看在其不過是個傻子的份上,亦并不在意。而小花看到這么個人進了自己的屋子,一時也是不住地拒絕著,甚至罵起了他“砍腦殼死的”了。
看在親戚的份上,花伯一時并不多說什么,再者說了,這親戚還為自己帶來了不少的錢財。一見了這錢,花伯的眼光就直了,一時似乎對于那傻子的話也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