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當作眾人的面答應了這花伯的請求,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而且這說出去的話,可是不能反悔,不然的話,荒村的人們都是見證,有可能會打死自己的。花伯此時又遞上來一個文件,空口無憑的,要少秋在上面簽字畫押,而少秋既然答應了人家,這便真的在上面摁了手印了。
花伯拿到了這個地契,一時相當高興,這便混入了人群之中,一眨眼的工夫便已然是不見了。而少秋站在這關卡邊上,想進去又怕得要死,離開吧,人們又不允許,只好是在那兒磨蹭著不知如何是好。
不過,在人們的攛掇下,少秋終究是進去了,不然的話,荒村的人們是不依的,甚至有人揚言要殺了他。因為膽小的人在荒村是沒法生存的,為了證明自己之足夠勇敢,當作眾人之面,少秋只好是進去了。
那物見少秋進來了,一時非常之害怕,尚且不知此人之來頭,不敢造次,不然的話,萬一得罪了厲害角色,后果將是不堪。那物此時略退了退,看來亦不是有勇無謀之輩,此時悄悄躲到一邊,漸漸消失不見了矣。
一時在關卡外面,便只有黑匪與少秋了。黑匪一見到少秋,這便氣不打一處來,自己之所以如此,定然是拜其所賜,肯定是暗中念啥于自己不利之咒語,不然的話,自己何至于淪落到這地步?
此時沖上來,二話不說,看著少秋就打。不打一打人的話,這對于黑匪來說,似乎是不高興的,甚至可以說是郁悶的,可是要去打那物的話,一時又不敢,畢竟那物并不是自己所能打的,想打人的話,一時也只能是打這號沒什么用的人而已。
見那物又過來了,黑匪此時要少秋與自己換換衣服,這換過了衣服之后,少秋看上去似乎成了黑匪,而這黑匪倒似乎變成了一介書生了。那物此時湊過來了,顯然是頗為記仇的,這便直奔少秋而去,因為少秋看上去已然成了黑匪了,而黑匪此時倒是坐在一邊斯斯文文地看著書。
那物一見了“黑匪”,亦不與之多說話,直接咬了一口好的,令少秋之腳受了傷,走路極其之不方便,這便湊到了關卡邊,想逃去。可是馮大爺不準少秋進入,說他得為了荒村人們的利益犧牲自己,不然的話,人們會要了他的性命的。
少秋只好是重新進入戰場,可是人們對于這讀書之人,只是拍手叫好,這么一個禍害去了,這對于荒村來說,肯定是相當之有好處的。此時有人不知在什么地方拿來了鞭炮,在此關卡處放了起來,直是慶賀似的,令少秋相當窩火,卻又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是好。
卻于此時,不知為何天上響了個炸雷,一時那物聽見這炸雷聲,嚇得不敢呆在這荒村了,這便火速逃離了此處,不然的話,激起荒村人們的憤怒,此亦是相當之不好的。見那物逃了,馮大爺此時便把黑匪放進來,而少秋亦跟著黑匪,想進入關卡里面。
可是黑匪不準少秋進來,說他得在外面為荒村的人們放哨,不然的話,恐怕荒村的人們這個晚上就睡不好覺了。其實黑匪此說不過是為了讓少秋為自己拖住那物,而自己卻可以好好地休息休息,因為這么多天之打斗,此時之黑匪已然是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地方是好的了。
人們此時都已然是回去了,少秋亦想離開這個鬼地方,可是關卡擋住了自己回去的路了,一時只好是就這么呆在這關卡外面,一切都聽天由命吧,不然還能如何呢?幸好在一棵大樹下有個窩棚,那是黑匪平日住宿之地,此時見天上下了雨,少秋一時無法躲雨,姑且就在里面借宿一晚上吧。
正于此時,黑匪又出現了,說那個窩棚是自己所搭,他想住的話,可是可以的,不過得付錢給他,否則就不準少秋住了。此時天上不住地落著雨了,少秋聽到這話,一時只好是從窩棚里鉆出來了,不然的話,黑匪以后以此相要脅,問自己多多地要錢的話,恐怕一世也還之不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