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自己的女兒已然成了人家的女人了,花伯此時還有何話好說呢,這不比一些雞毛蒜皮之小事,如果少秋無端罵了自己一句娘試試,花伯可能會把他打死了,可是出了這樣的大事,此幾乎是讓花伯出離憤怒了,以為少秋是天大的壞蛋,自己一時并不敢把他怎樣,只能悄悄地哭泣而已。因此,他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一時心緒蒼涼,直是不知如何是好了,屆時荒村的人們笑話起來,說他的女兒與少秋好上了,這讓他的臉往哪兒擱呢?
夜是相當深沉的,花伯一時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去什么地方了,而自己的女兒卻正呆在少秋的屋子里,丑態百出地扭動著身體,還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哇。花伯想起這種種,一時郁悶在心里的怒火攻心,這便噴出一口血來了,一時捶床大吼,人世之可恥竟然到了這種地步了嗎?
不過對于花伯之想不開,荒村是沉默的,沒有人聽見他說話,而門外大雨不住地下著,使他的心境更加的悲涼。花伯一時想不開,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竟然生出了這么不要臉的女兒呢?
花伯一時不想活了,到了這個份上,再這么活下去,尚且有何意思呢?于是,他閉上了眼睛,找了瓶農藥喝上了,不久就悄無聲息地躺在床上,似乎這個世界與自己已然是沒有任何的干系了誒。
可是,當他睜開眼睛之時,看到了自己的女兒,于是一拳打下去,幸好是在喝了農藥之后渾身沒有一丁點的力氣,不然的話,就此一下,小花的命可能就沒了。“滾,有多遠滾多遠!”花伯罵道。
“爸爸,”小花喊著,“你這是怎么了嗎,為何要喝農藥呢,嗚嗚!”
“你不是我的女兒,你可以繼續去少秋的屋子里跳舞來著,不用陪在這,你滾吧!”花伯這么對自己的女兒吼著,一時由于用力之過度,竟然又有些病態顯示出來了。
“你這話是從何說起呢,我并沒有在少秋的屋子里呆過呀,你是不是看花了眼呢?”小花如此問道。
“你說的是真的?”花伯問了一聲,“原來你沒有去少秋的屋子,也沒有與之跳舞來著?”
“沒有啊,我一直呆在屋子里,這不,那件棉衣破了,我正在修補呢。”小花責備地說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