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為此,荒村的人們根本就不敢叫這黑匪戴口罩,有人為此甚至犧牲了一只手,當時黑匪說什么也不肯戴這勞什子,可是那人也是一片好心,這便不顧黑匪之反對,強行把這口罩戴在黑匪的口上了,而黑匪也不是好惹的,這便隔著口罩把那人的手咬掉了不少,算是廢了!因此之故,荒村的人們不敢再對黑匪有所要求了,他不戴就不戴唄,有什么辦法呢?
也是為此,當看到黑匪進了自己的屋門時,花伯根本就不敢說什么,只是把自己的嘴巴用手死死捂住了,雖然說話不太清楚,可是如此一來,至少也使自己相對處于比較安全之境地不是?“足下此來有何指教?”花伯問道。
“我來呢,亦不為什么,不過我聽說這少秋想和你女睡覺!”黑匪這么說。
“你說的這話可是真的?”花伯的話因為用手捂住了嘴巴,說出來有些不太清楚,可是大概意思尚且可以明白。
“千真萬確!”黑匪一臉嚴肅地說道。
“好嘞!”花伯此時也是臉紅一陣白一陣的,荒村什么人都可以和自己的女睡覺,唯獨少秋不行,因為這讀書之人,手不能拿肩不能扛的,與之成了親戚,對自己是沒有任何好處的。
一時整個屋子一片之死寂,沒有人說話,空氣此時似乎也凝固了,花伯此時因為感到相當之憤怒,已然是哭了。“好嘞!”花伯這么說著,說完這話,又不住地用頭撞擊著這墻壁。
“我走了啊,話帶到了,至于接下來該如何處理,那就只能是看你自己了!”黑匪撂下這話,這便匆匆離去了。
花伯此時恨不能立刻撲進少秋的屋子,與之大打出手,對付這一般荒村之人,花伯尚且有所顧慮,可是對付少秋之流,畢竟此是一介書生嘛,有何大不了的,何況他還有那樣的心思,此時不打他更待何時呢?可是聽說少秋的屋子門前,因為瘟疫之緣故,已然是堆積了不少尸體,這要去了,萬一傳染到了自己,只怕是不成的。
這便不想去了,等瘟疫過了再去也不遲,反正這些天,因為這病情,少秋也不出來,而小花也是整天不出門。不忙著打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