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這天來了一位持槍逃犯,也不知犯了何事,出現在荒村的時候,不少人因為怕他,這便紛紛走上前去,殷勤與之打招呼問好。此人蒙著臉,不甚看得清面目,可是這槍是赫然可見的,槍管黑乎乎的,乍看上去,陰森恐怖,因此荒村之人不太敢去看,只是因為迫不得已才與之打聲招呼問問好什么的。
荒村的人們面對此可怕之人,幾乎隨時有死的可能,也是沒有辦法,因在此處,簡直是無法無天,沒有人管你死活。亦是為此,持槍逃犯這才進入荒村,想在此地躲避官方之追捕,而荒村的人們對他亦是相當的友好,有人當場就邀請他去自己的家里做客,說要好好款待他。
在此人群之中,此逃犯看到了花姑,此寡婦喪夫不久,正是饑渴難耐之時,見這么個好漢在看自己,那也是求之不得之事。而荒村的人們,亦不敢多說什么,此時紛紛表示支持,有人當時就放起了炮仗,以示慶賀。
可是花姑雖然是對之有幾分喜歡,畢竟此是殺人不眨眼之惡魔,看看他玩玩把戲尚且可以,要自己與之同床共枕的,這怕是有些牽強。可是既然此持槍逃犯看上了自己,那么一時也是逃無可逃,這便也不作聲了。
黑匪當時亦身在其中,看著那人身上的槍,這當時是在荒村這樣的地方,放在別處,則斷不敢造次,否則引來警察什么的,麻煩就大了。可是在此荒村,直是相當方便,人們不會去告發他的,有人甚至說了,如果不放心,他的槍盡可以放在自己的家里,絕對是相當安全的。
花姑是個好人,平日里,對荒村的人們,有些沒有米下鍋的,有些個得了病治不起的,花姑甚至不惜傾家蕩產,亦要給予那人以幫助。此時看到這持槍逃犯進了自己的屋子,當然不會在意她家里的那些個破玩意兒,他在意的不過就是花姑本人,那好看的臉蛋,以及走過自己身邊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女人的香味,這些才是持槍逃犯所在乎的。
人們對此亦不敢多說什么,這人要是少秋之流,人們這便要打死他了,而對于此持槍逃犯,卻是什么也不敢說,什么也不敢做。而此持槍逃犯,因為有槍在手,此時無人能敵,這便開始胡作非為,當時就在花姑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甚至還撕破了她的褲子,于眾目睽睽之下,強行與之發生了關系。
而對于這一切,荒村的人們看到了,卻說此不過只是兩只蟲子在打架,完全不當回事,也是因為如此,持槍逃犯這才可以放心地與花姑在荒村做壞事。那些沒有看到的,當然更不會說此逃犯的壞話了。
見此逃犯如此粗魯,完全不知道溫柔為何物,這便甚至又想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去了,可是這持槍逃犯,一時又跟了過去,而花姑亦是機靈的人物,這便又火速逃出來了,此時站在大庭廣眾之中,面對著人們的笑話,一時有何辦法呢?那持槍逃犯把這花姑引到了不遠處一塊麥田里,此時麥子業已長成,勢頭相當之好,可以說是長勢喜人,而這人一旦鉆進其中,這便什么也看不到了。
可是花姑跟著這持槍逃犯進了麥田之后,又迅速出來了,因為擔心麥田有何不堪之物事,而于眾目睽睽之下去與之在那個地方約會,亦是不妥的。當然,這對于持槍逃犯來說,尚且不算什么,可是花姑將來的日子尚長,而這臉面亦是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