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要把這個烤在此處,而且你的火箱也離我的棚子太近了些,再這么烤下去,這還叫人住不住了啊。”少秋如此說道。
但是,那位婦女還真是非常之霸道,見少秋無端把自己的內褲踩臟了,這便無論如何要他為自己去洗干凈,不然的話,說是要殺了他。
少秋是個讀書之人,平素信奉的是一些男女授受不親之話,平日見了人,那也是非常之靦腆來著,斷不敢造次,怕不好意思。此時見這位婦女如此霸道,真正是豈有此理,一時之間,關上屋門,睡大覺去了。
婦女見少秋不理會自己,一時之間,也是沒有辦法之至,罵了幾句話,踹了少秋住著的那個棚子幾腳后,一時氣消,溜回了自己的屋子了。
幾天之后,花伯又出現在少秋的屋子門前,說自己修房子磚頭不夠,想少秋給他一些破磚頭用用。少秋聽到花伯此話,若是其他之人,斷不會允許,可是作為讀書人,心眼沒有那么狹小,當時就答應下來了。
那么一大堆建筑材料,幾天之后,這便全部拉回了花伯的工地,變成了他的了。
而少秋搭建的那個棚子,也因為那些烤魚的人不小心,燃起了一片大火,一時之間,這便化為灰燼了。沒了住的地方,到了夜里,只好是住在花伯家一個小小的柴棚里,不然的話,為之干活不太方便。
這也全靠為花伯干活,不然的話,想住在人家的柴棚,此斷不可能。那是一個小小的柴棚,住在里面非常炎熱,甚至比自己搭建的那個棚子還熱一些,卻也無奈,不住在那個柴棚里,自己還真的是沒有住處啊。
幾天之后的一個夜里,花伯走到少秋的面前,與之說上了幾句話,大概之意思便是住在他的柴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這工錢就沒了,要他有個思想準備,只能是為他白干活。
“好吧。”少秋也是沒有辦法,再者說了,到了這步田地,只能是仰仗人家了,萬不可得罪,否則后果如何,不用腦子想也會知道的。
卻說小花這天洗澡,可是不知為何,在她洗澡之時,忽然發現有個人影在門口一閃,推開了屋門,這便幾乎要鉆進來了,面對此事,少不更事的少女嚇得尖叫不已。
聽到少女尖叫,花伯舞著扁擔眨眼之間,這便湊了過來,大聲問道她這是怎么了。
“有人偷看我洗澡。”少女囁囁嚅嚅地說道。
正在此時,有個腳步聲這便往少秋住的那個柴棚躥去,一時之間,那種驚慌的腳步聲消失不見,不知什么地方去了。花伯跟了過去。
卻說少秋在這天夜里,哪也不敢去,只是呆在那個小小的破敗的柴棚里讀著書罷了,因為少女這么些天不太待見自己,覺得與自己相好的話,那可能是委屈了她來著,縱使是見了面,也不多說一句話,甚至看也不看少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