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黑匪問了一聲。
“我笑呀,”狗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這便輕描淡寫地說道,“以后不用愁沒飯吃嘍。”
“這是我的稻田,這些谷子都是我的,你……你想干什么?”
“哈哈哈。”狗爺又是一陣大笑。
“你笑什么?”黑匪再度問道。
“我笑呀,”狗爺笑著說,“這些谷子以后就是姓狗的嘍。”
“你想搶老子的谷子?”黑匪問道。
“這怎么算是搶呢,”狗爺回答,“這不過是我自己種出來的谷子,難道不是嗎?”
“你……”黑匪此時撲上前來,想抓住了狗爺,但是,最近這段時間以來,由于沒日沒夜地干活,已然是形容憔悴,力氣不大,不再是狗爺之對手了。
狗爺丟下這話,這便離去了,本來想收割了這些谷子,卻看了看成色,尚未成熟,姑且過些時日再說吧。
黑匪見狗爺離去,坐在一塊石頭上,一時之間,哼起了歌謠來了,有了這片稻田,自己的病怕是不成問題了,不久之后,又會是一條壯漢。到了夜里,見大山上沒人了,一個也沒了,此時才跌跌撞撞地沿著山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幾天之后,黑匪因為癱瘓在床,幾乎動彈不得了,甭說去大山打谷子,就是去廁所撒個尿也是不成。看來這么些天之忙碌,身體已然是吃不消,累垮了都。
幸好黑匪身體素來不錯,這么些問題不算什么,掙扎著爬起來,走動了幾步,病竟然是好了。甚至可以跳起來了。
這天天氣非常之好,黑匪去了大山上了,在自己的大田邊,一度看到許許多多的人站在那兒,不住地忙碌著,收割著自己的谷子。而那些人中,帶頭的就是狗爺,邊收割著那些金黃金黃的谷子,邊打著哦嗬來著,真的是干得熱火朝天,好不熱鬧。
正當狗爺這伙人干得起勁之時,發現黑匪驀然站在自己的面前,本來想上前殺了幾個人來著,可是念及醫者之囑咐,身體已然是大不如前,重病加身,不便在此時與人爭吵,一切等好了再說吧。
“我們收割自己的谷子,管你何事?”狗爺看著黑匪,如此說道。
“特么這是老子的大田,你們這是干什么?”黑匪本來想沖上前去打人了,可是這時不知為何,腿腳非常之不方便,甚至站也站不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