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自己把柴油機使用過度,已然是得罪上天,這可要如何是好呀。”劉寡婦的丈夫望著深邃的天空如此想著。
此時劉寡婦亦從床上爬起來,站在自己的丈夫身邊,一把抱住了,問他何以還不去睡,卻要站在這空曠天井里。劉寡婦的丈夫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悉數對劉寡婦講了,可是劉寡婦在聽到這些話后,并沒有什么反應,在她的耳朵里,根本就未曾聽到過柴油機的響聲呀。
“親愛的,你是不是聽錯了呢?”劉寡婦如此問了一聲自己的丈夫。
“沒呀,實實在在的聲音,”劉寡婦的丈夫回答,“怎么可能聽錯?”
“那我為何聽不到?”劉寡婦有些茫然。
“這……”
夫妻倆此時看到門前起了一陣大風,天有些冷了,再呆下去,受了風寒的話,也不是個事。正這時,對門那片短松岡上,柴油機噠噠的響聲再度傳來,使劉寡婦的丈夫覺得自己可能不久于人世,余日無多,卻一時舍不得自己這如花似玉的妻子。
“你怎么了?”劉寡婦問著自己的丈夫。
“沒什么……”劉寡婦的丈夫擦去了臉上的淚水,嚅囁著。
幾天之后,劉寡婦丈夫出了屋門,得去大山上伺弄一下地里的莊稼,回來之時,獨自站在一片曠野之中,西天夕陽正好,秋風送爽,流霞滿天,令人流連忘返。
正這時,在西天空曠之處,一渾身黑衣的女人盤腿坐著飛了起來,臉上蒙著塊黑布,朝著自己一程一程地飛了過來。飛了一段距離之后,這便落下,再度起飛,不久之后,已然是到了劉寡婦的丈夫面前。
劉寡婦丈夫感覺到有些害怕,獨自面對此物,要說不被嚇到,那是不可能的,便往前不斷地逃亡,但是那黑衣女人窮追不舍,蹦跳式地飛舞著前進,瞬時之間,已然是趕上了劉寡婦的丈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