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大爺站在這屋子外面,一時之間,也是毫無辦法,夜色漸漸深沉,再呆下去,顯然不是個事,得火速離開,不然的話,尚且不知會發生何不測之事。
離去之時,那個孩子依然湊到了大門邊,想去推開了這大門,可是推了一陣子,仍舊是有如蚍蜉撼大樹,根本就一點也奈何不了那扇大門。
馮大爺的親戚只好是跟著馮大爺離開了這片鬼地方,漸漸走了,不然的話,再這么站下去,怕是非常之不好來著。
走了一陣子,及至站在一片夜色之中,與這劉寡婦的天井有了些距離,此時回過頭去一看,在剛剛自己站著的那個天井里,還真是一片之熱鬧,不知從哪兒冒出來這么多的人,紛紛站在那兒,談些五湖四海之怪事,說些亂七八糟之掌故。
馮大爺搖了搖頭,拉著自己親戚的手,不住地往前走去,不久之后,這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了。
不久之后,馮大爺的親戚去山里收割谷子,本來是與馮大爺一起上山的,可是不知為何,到了半路上,馮大爺說自己肚子不舒服,挑著籮筐回去了。當然,馮大爺根本就沒有病,不過是因為太陽實在是太大了些,干這些農活有些累,不想干,想把這些活兒悉數撂給自己的親戚去打理,自己繼續去劉寡婦的屋子門前找些話說。
一時之間,在此大山上,便只有那馮大爺的親戚一個人了,獨自呆在這荒野無人之處,面對這些陰森的樹林,多少還是有些磣人的。
馮大爺的親戚一個人在大山上收割谷子這天,也不知為何,大山上簡直一個人也沒有,看到的鳥兒,到了此時,亦是漸漸消失不見,留下來的不過是一些個貓頭鷹而已,其他什么百靈鳥呀,杜鵑哈,此直是不存在了似的,根本就看不到了嘛。
本來太陽還很高嘛,還可以呆在大山上干些農活來著,可是荒村的人們瞬時之間,離去太半,剩下的不過是一些石頭、荒涼的山坡而已。
馮大爺的親戚也是看在與馮大爺是親戚的份上,不然的話,堅決不會為之干這活兒,此時看到大山上,簡直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心里漸漸起了一些雞皮疙瘩,有些感覺到害怕起來了。
懸掛在西天的太陽漸漸地沉入了一片黑云之中了,瞬時之間,這天色就要夜下來了,好在,不久之后,也不知為何,看上去,發現這太陽從西天又爬上來了一點,似乎不舍得就此落去。
借著淡淡的天光,馮大爺的親戚獨自收割著田地里的谷子,此時荒村的人們一個個都離去了,荒涼的大地上,只聞得到風一陣陣地刮過,其他簡直什么也聽不到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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