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本來不想開門來著,因為在呂鎮鬧了半天,此時非常困頓,萬不得已之下,只好是就此睡去,不然的話,到了明天可能無法去大山上干活來著。
“開門!”此時聽見花伯不住地拍打屋門的聲音,不得不開了,看到的人,可不就是花伯來著,只是不知他到此到底有何貴干。
“伯伯來了?”少秋問候道。
“來了,能不來嗎?”花伯啐了一口濃痰在地上,之后又走到一個比較靠墻的角落里,在那兒撒了泡尿來著。
“伯伯到此到底有什么事情嘛。”少秋有些害怕地問道。
“媽的,老子要殺了你!”花伯抖了抖褲子,如此說道。
“伯伯您言重了吧,”少秋臉色極其難看地說道,“我并沒有得罪您呀。”
“有人看到你在大街上欺負了小花來著。”
“這是從何說起嘛,”少秋為自己辯解道。
“你也不要辯解了,大家都看到了,事情分明是你干出來的,此時知道害怕了?”花伯一屁股坐在少秋的書桌上,翻看著一些書籍,倒拿著,之后用這些書籍擦了擦自己鞋子上的泥巴,又在那些書上面吐了不少的口水,看了看門外,覺得天色已夜,不便再呆下去了,這便拉開了屋門,悄悄消失在夜色深處,不見了。
少秋怔怔地呆在屋子里,面對突然出現的這些事情,幾乎有些受不了這種可怕的打擊。
這不,他已然是癱軟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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