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這時,那病人見了劉寡婦只是看了一眼,不知為何,當時就把持不住自己,想著與之有些關系來著,可是如此多的人,怎么好干那事兒,劉寡婦笑了笑,其意是一切等以后再說吧。
劉寡婦笑了笑之后,火速離去,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而那個病人,在看了劉寡婦一眼之后,病情日益危重,就算是請來再多的和尚道士,做足了法事,那也是白搭,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不久之后,人就去了,永遠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
想起這事,少秋的心里就有些不舒服,此時甚至想把劉寡婦趕走,不準她呆在自己的屋子門前,可是不成,此人人脈極廣,不可得罪,否則的話,那可就慘了。
可是任她就這么趴在自己的窗戶上往里面不住地說著一些無聊的話,那也不是個事呀。
不僅如此,那劉寡婦還輕輕地敲了敲屋門,似乎想進來與之說些話,可是這夜半時分,月色深沉,到底有何話非要放在此時來說呢?
本來不想開門,可是念及劉寡婦的人脈,不可得罪,不然的話,她隨便喊一聲,或是去與那些殺人犯求求情,屆時自己可能真的就完了。
只好是把門開開了,不然的話,少秋還能如何呢?
劉寡婦進來了,伴隨著一陣風,一陣怪異的可怕的風,這風看上去,不知為何,竟然是有些黑,熏在人的身上,非常之不舒服來著,有種令人想嘔的感覺。
一般來說,那寡婦人家進了誰家的屋門,這便表示誰家有些災難,以前那些遭了難的人家便是明證,本來以為那劉寡婦不會進來,可是此時不僅進來了,還不太雅觀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去了。
可怕的是,到了這個時候,少秋有些把持不住自己,竟然對她有了那樣的想法,這不,慢慢地湊了過去,湊到了自己的床邊,二話不說,心里萌生出了一些不好的念頭,有種不顧一切地想去抱住她的沖動。
此時夜色如水,門前冷落得快要結了冰,一些風到了這時,也是悄悄地刮過,絕對不會停留絲毫,怕呆在此地久了,于自己不利。
荒村的人們,到了此際,紛紛宅在家里,斷無出來之理,一時在少秋的屋子門前,似乎就真的只有他與劉寡婦兩個人了。
而在這樣的恐怖的夜里,少秋竟然可以放下了書本,不顧一切地沖上前去,二話不說,深情地抱住了那劉寡婦的大腿……
做完此事,少秋忽然有些清醒,此時知道自己做下了壞事,照此下去,非出事不可,于是立馬打住,收束住心思,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還是一心一意讀書來得好些,來得有意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