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天氣,到底還是有些寒冷來著,況且潮濕得很,而最近大佬身上頗有些濕氣,渾身沉重,行走不便,幾近癱瘓,此時再要躺在地面上去了,當真是不行的,可是為了一些世俗的觀念,無奈之下,只好是如此了。
大佬在地上鋪了一塊破油布,放上一床老鼠咬過的被子,搖了搖頭,躺上面去了,關上燈,準備睡去,可不敢去看人家花嬸,不要說去看了,縱使是想一下,稍微動了些邪念,便覺得自己不是人,從而受到良心的嚴厲譴責。
可憐的大佬只能是蜷縮在冰冷潮濕的地面之上了,半夜時分,雨落不住,清空寂寥,一片蕭瑟落寞之意味。
風悄悄地刮過一片竹林,那種孤苦之境界,真的是不堪言說,長嘆一聲,大佬漸漸閉上了眼眸,什么也不想去看了,什么也不想去聞了,縱使虛空中飄來一縷動人的音樂,此時也不想去聞,只想苦苦地挨過這一夜,一切等天明再說吧。
……
大佬睜開了眼睛,站了起來,往著花嬸躺著的床鋪悄悄走去,而花嬸已然是站了起來,身姿曼妙,嫵媚可愛。看著看著,大佬有種飄飄欲仙之感,渾身上下,幾乎不是自己的了,不可抑制地往前走去,三兩步便撲到了花嬸的床前,親吻著,那怕是花嬸睡著的床鋪,到了此時,也是非常美麗可人了。
到了此時,也沒有什么顧忌了,橫下心來,豁出去了,把花嬸抱在懷里,不管三七二十一,借著門外的月光,完成了那事。
大佬醒過來時,發現自己不過是做了個可怕的夢,覺得不是人做的,這不,不住地狂扇著自己的耳光,甚至想拉開屋門,逃出去,跑到一些個沒有女人的地方去才好呢。
可是不成,動彈不得,渾身上下,一片麻木,昨天還是好的,怎么這會兒工夫,竟然成了這樣了呢?
雖然拉不開屋門,可是大佬畢竟是大佬,沒有什么能難得住,這不,撲到門邊,大吼一聲,門漸漸開了,立馬滾出屋門,由于不小心,用力過猛,直接摔落樓下去了。
……
花嬸在那天夜里,也不知為何就睡在大佬的床上去了,臉上一片羞紅,卻也有種大功告成的喜悅心情,這不,與大佬道聲別,跨出屋門,冒著大雨,旋即消失在呂鎮,回到荒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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