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塊石頭在少秋的眼里看去呢,不知為何,當真是奇了怪了,直是非常小的一個物事,簡直不值得一提,巴掌大似的,心想如此一塊石頭,何必兩人抬,直接一個人扛在肩膀上去就是了。
可是沒有花伯的命令,擅自做主,可能也不太好,于是等著,到了夜色籠照工地,迷霧重重時,見花伯還沒有來,知道可能不會來了,這不,將卡在石頭前面的那個東西直接弄掉了,直接趴下去,準備用自己的肩膀將那塊上千斤的石頭扛起來。
可是發現不對,那石頭非常沉重,扛之不動,相反還使之不斷地往下面滾動而來,此時知道大事不好,卻又躲閃不及,一時之間只好是閉上了眼睛聽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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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伯藏身在那片亂草叢中往這邊偷偷看著,見少秋準備用自己的肩膀去扛,一時之間有些過意不去,正準備去提醒他一二,叫他趕快逃,可是來不及了,少秋直接被石頭壓在下面去了。
花伯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忍心去看這一幕,末了,只好是約上幾個人往少秋被壓處湊了過去,尚且以為死了呢,可是到了出事之地點,見少秋只是腿斷了,站不起來,這才放心了。
腿斷折了之后,少秋不能再在工地干活了,只好是退出,準備回荒村了,可是干了這么些天活,能不去把工錢要回來嗎?這當然是不成的。
可是不知為何,領工錢這天,大佬不在家,等到太陽落山去了,到了第二天,這才看到大佬慢慢地踱步而來,問他到底有何事,知道是那個把古廟拆了的人,真的是氣不打一處出,想要問他賠損失,可是念及此人之貧寒,無奈之下,只好是算了。
“老板,能不能把我的工錢結了?”少秋弱弱地問了一聲。
“沒錢。”大佬刁著雪茄冷冷地回答。
“可是我干了這么久的活……”少秋嚅囁著。
“滾。”大佬吼了一聲。
少秋只好是無奈地離開了,往著荒村的方向慢慢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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