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坐在一塊石頭上的,怎么變成了一具尸體了呢?”少秋有些想不明白,便湊過去仔細看了看,而天上這時忽然閃了個閃電,分明是具尸體,并且是狗爺的。
少秋火速離去,不敢呆在那兒了,不然的話,一旦荒村的人們發覺此事,尚且會怪在他的頭上,非要法辦了他不可,與其如此,倒不如撤離此地。
幸好人們并沒有發覺此事,不然的話,一旦傳揚出去,恐怕就不好了。
少秋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外面漸漸地落起了雨,聽聞這種雨聲,非常不堪,聞過之后,頗令人有些悵惘,似乎當真做了什么壞事,不日便要千刀萬剮而死。
……
見少秋悄然離去,狗爺從藏身的門后溜了出來,拉開屋門,往外看去,月色如霜,不復之前的一派肅殺、恐怖了。
狗爺握著把大刀,獨自坐在一片黑暗中,此時往少秋的屋子里“看”去,但見他正坐在一張破敗的椅子上,拿著本破書,開始不斷地讀了起來。
略笑了笑,狗爺旋即關上了屋門,不復出去了,本來想把大刀丟了,可是念及今夜之事,以后保不定會派上用場,于是小心地藏好在一個隱秘的角落里了。
在床上略躺了一陣子,狗爺便聽聞到有人在喊自己,那是一位婦女,長相頗為不俗,白天與之閑聊過一陣子,此時黑夜深沉,非常想念她,想去與之約會一場,說些兒女之情,甚至欲抱之入懷,趁此夜色蒼茫,想繾綣一翻來著。
正這時,聽聞那位婦女無聊地躺在床上,不斷地開始呼喊著狗爺的名字,可能是丈夫不在家吧,想狗爺湊到她的門邊去,之后撲進屋門,與之閑話一二來著。
那位婦女非別人也,正是花嬸,白天之吵架,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真正到了夜里無聊之際,便會極其想念著狗爺,這不,此時巴不得他走進其屋門呢。
聽見有這種好事,狗爺旋即從床上爬起,二話不說,往著花嬸的屋門而去,此去之目的如何,此自不待言,無非是去與之約會罷了。
到了花嬸的屋子門前,狗爺輕輕地敲叩了一下屋門,準備進去享用大餐,而此時夜色嫵媚,一切的物事到了此際,皆變得頗為浪漫,那怕是擺放在大路上的廢棄之物,此時看去,也是有情有義之存在了。
……
少秋剛從大山上回來,渾身上下非常疲累,想好好休息一下,不然的話,明天再想去干活,此直是不可能了哈。
正這時,看到花嬸行色匆匆而來,路過少秋的屋子門前時,不知為何,非要與之說些話。本來不待見她來著,可是不敢得罪,不然的話,少女可能就不會與自己往來了哈。
見花嬸非要坐在自己的身邊,不是問一些不相干的屁事,便是要湊上前來,與之挨得過于靠近,路過的人們,紛紛嘖嘖責難著,如此無恥之人,放眼整個荒村,還真是少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