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花伯看到少秋蘇醒過來了,臉上并沒有任何喜悅之情,似乎這不與自己有什么關系,他之所以這么做,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女兒,為了使得此人以后呀,腦殼干凈些,想出來的事情也不要那么骯臟。
“嗯。”少秋輕輕地回答著花伯,“伯伯你這是在干啥呢?”
“為你清洗一下腦殼,”花伯邊說邊把一桶清水倒在了少秋的頭上,嘩啦一聲,直接使之打了個寒顫,“舒服嗎?”
“不舒服。”少秋抹了一下臉上的水珠,如此回答。
……
花伯離開了少秋的屋子,出來的時候,尚且嘔吐了起來,若非為了少女,他可能不會去清洗少秋的頭,之所以這么做,完全是為了他能正經些,想出來的事情不要過于齷齪。
做完了這件事情后,花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可是不知為何,感覺到渾身上下非常不堪,似乎有毒,于是趕緊跳進了小河之中去洗了個澡。
……
而那位跟在花伯身邊的女士,見少秋屋子里沒人,一時之間從自己身上抽出把刀來,對準了虛弱的少秋,直接就要殺了。
“大姐你這是干啥呢?”少秋看著那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了,一時之間有些想不明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得罪了此人,而非要置自己于死地!
少秋躲避著那位女士的刀,在狹小的屋子里來來回回地躲藏,有時爬進了床下面去了,而有時呢,直接就鉆進了一個小小的狗洞里,不然的話,可能真的會死于那位女士之手。
正這時,花伯出現了。看到那位女士出手傷人,覺得不太對勁,萬一把少秋殺了,人們可能會認為是他治死的,這對于非常愛面子的花伯來說,還真是有些無法接受。
“我說大妹子,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先放過此人,有什么事等以后再說,行嗎?”花伯一把抱住了那位女士,如此說道。
“好吧。”女士啐了一口,“看在您救過我一命的份上,暫且饒過此人,不過不殺了他,我丈夫真的不會放過我哈……”
“以后再說吧……”花伯強行把那位女士拉出了少秋的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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