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到有人欺負狗,花伯本來也不想去管,畢竟此是人家的狗不是,可是念及此狗之好,曾經保護過自己的女兒,此時無端被人毒打,能不伸出援助之手嗎?當時花伯就湊上前去,撲向門外,縱使大雨如注,亦不管了。
那人的影子有些模糊,卻可以略微看得到個輪廓,可不就是少秋么?可是不知道他何以要在自己與二佬喝酒之際無端打狗呢?
“我操你娘的!”花伯看到少秋打狗,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撲上前去,從一個非常高的圍墻跳下去了,摔得暈頭暈腦了,仍舊罵不絕口。
“少秋”往前不斷地逃去,當然只是個影子,醉眼朦朧的花伯似乎是看花了眼,錯誤地把那種虛幻的根本就不存在的東西當成一個人了。
這不,往著門外不斷地撲了過去,此去志在必得,非要置少秋于死地不可,不然的話,無以出一口惡氣來著。此時見少秋撲進了河水深處去了,泅過了河,卻不慎劃破了腳,血流不止。
花伯見“少秋”受了傷,正好去打人,于是不顧一切地撲進了河水之中去了,也不管那河水里到底有沒有水鬼之類的物事。
“少秋”看到花伯來了,直接翻越河岸的欄桿,準備逃去,卻不成,那平日里非常結實的欄桿到了今日不知怎么了,極其脆弱,經不住任何攀扯,只是輕輕一拉,旋即垮塌下來,和一些石塊一起,倒在河岸邊亂石堆里,久久不能動彈。
正這時,那只大白狗不知從什么地方沖出來了,直接出沒于“少秋”的身邊,將包扎在“少秋”傷口處的布用嘴巴咬住了,扯下來了。
大白狗咬掉了“少秋”傷口處的布后,往前逃去,想尋找一個出口,不可在“少秋”身邊呆得太久,不然的話,可能真的會非常之不妥。可是找不到,只好是折轉回來,重新站在那片亂石堆邊,看了看那殘垣斷壁,直接鼓起勇氣往前一跳,輕易就跳上去了,似乎有神人助了它一劈之力來著,不然的話,如此高的墻壁,根本就不可能跳得上去。
花伯見事情成了這樣,一時也不便去對付那“少秋”了,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繼續陪著二佬閑話,說一些沒用的事情,聊以打發時間罷了。
正當花伯與二佬喝酒時,門外的“少秋”在一陣風中,旋即憑空消失了,似乎并非是個人,倒像是一個鬼魂來著。不過對于這一切,醉眼朦朧的花伯已然是根本就看不到,也不想去看了。
“伯伯出去所為何事?”二佬坐在桌子邊如此相問。
“不過是去打一個神經病罷了。”花伯說完此話,接著就沉默下來了,怕二佬知道自己的女兒與少秋之間的事情后,可能會有些嫌棄。
“哦。”二佬說完這話,直接夾了些菜放在花伯的碗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