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花伯此時湊到了瓦匠的女人身邊,笑得張開了嘴巴,不住地贊嘆有加。
“香,太香了。”花嬸也如此說道。
只有小花準備離開,不肯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了,可是到底該去往何處呢,在這下雪的天氣里?根本就不能出去,況且外面似乎還有鬼魂出沒,獨自外出,風險之大,那也是當然的。
一些坐遠了的人們,在聽到這樣的話后,悄悄地,又湊近了瓦匠的女人了,根本就不敢遠離,不然的話,可能會得罪瓦匠的女人。“你就這么嫌棄人?!”瓦匠的女人往往會這么責備一二。
“不對,這空氣真的是太臭了。”一位傻子這么說道。
“是哈。”劉寡婦此時也附和著。
……
劉寡婦的話尚且沒有講完,便受到瓦匠的女人的攻擊,說空氣之所以如此不堪,完全是拜她所賜,不知有多少天沒有洗澡了,不然的話,根本就不會是這樣的情形。
“天地良心!”劉寡婦爭辯道,“我昨天剛剛洗過的澡。”
“可是你身上為何會如此臭呢?”瓦匠的女人把矛頭直指劉寡婦。
“是啊。為何會如此骯臟呢?”有人附和著瓦匠的女人。
一時之間,幾乎所有的人都遠離了劉寡婦,不肯與之往來,甚至也不肯與之呆在一起,那些坐在劉寡婦身邊的人們,甚至開始了嘔吐,空氣之所以如此臭得要死,似乎真的是拜劉寡婦所賜。
“可是我沒有啊。”劉寡婦為自己爭辯道。
但是人們不相信她,紛紛吼叫著,甚至有人準備要打人了都。對此,劉寡婦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是好。
“滾,臭女人!”瓦匠的女人吼了一聲。
于是,劉寡婦只好是拉開了屋門,頂風冒雪地出去了,站在曠野無人之處,聲淚俱下,哽咽不已。
“我真的不臭啊。”
……
人們仍舊呆在花伯的屋子里,打牌,看著黑白電視。空氣仍舊是這樣,并沒有因為劉寡婦之出去而有任何改觀,相反,似乎變得更加的不堪了。
不過,人們已然是不敢與瓦匠的女人為敵,三緘其口,縱使臭得不行了,臭得都快要休克了,仍舊什么也不說。
“唉,我想出去解個手。”一位老人實在受不了這種味道,借故離去,不肯再呆下去了都。
“你不是也想逃走了吧?”有人如此質疑著。
“為何不想呆在屋子里了呢?”瓦匠的女人渾身臭得要死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