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這么想著的時候,似乎聽到門外有個聲音,仔細一聽,卻又什么也沒有聽到。
站在門外的當然是花伯啦,不知為何,在看到里面自己的那種形容后,一時之間幾乎連死的心都有了,自己那么好看的臉竟然長在少秋的臉上了。并且那讀書人尚且不斷地撫摸著自己的相當有尊嚴的臉,這要是在平時,看不打斷了他的牙!
可是今日似乎也只能是忍氣吞聲不敢造次啦,否則的話,傳揚出去,徒然惹人笑話不是?
花伯略看了一下便悄然溜走,是非之地不宜久留,絕對不能讓少秋發現這種事情,不然的話,再想去對付他,可能就真的不那么方便了。
……
老瘦依舊不肯去大山上種莊稼,自從禾苗長成了蛇后,他便不想活了。辛辛苦苦一年下來,得到的不過是幾條毒蛇,這還叫人怎么活呀?
可是現實就是這么殘酷,奈何!
于是,深沉的夜里,老瘦便獨自坐在屋子里喝著酒,想著一些永遠也想不明白的事情,而他的女人,不知為何,可能也是中邪了吧,不然的話,也不會于迷茫的夜色中站在門口咿咿呀呀地唱上了。并且這唱出來的歌聲,較比往日,已然是不可同日而語了,簡直了,賽過一些當紅歌星似的,只要聽了一遍便還想聽第二遍來著。
可怕的是,這樣的歌聲非常不幸地被花伯聽到了。此時看了看自己的形容,覺得反正不是自己,而老瘦女人的歌聲又如此美妙,何不湊上前去洗耳恭聽一翻,為之點個贊,說些恭維話,捧下場呢?
這樣的想法一閃現在腦海,花伯立即動身,往著老瘦的新修葺的房子而去,得去好好聽聽那種美妙的歌聲才是,不然的話,積壓在胸中的那種愁苦,似乎沒法子遣散了哈。
……
老瘦的女人仍舊咿咿呀呀地唱著,對于花伯之到來,見他不住地跳著舞為自己喝彩,倒也并不責怪,男人嘛,不就是這種德行?
少秋樣子的花伯坐在老瘦女人面前,邊嗑著瓜子邊聽著,心情之郁悶,頂著張少秋臉面帶來的那種煩亂,此時幾乎隨著美妙的歌聲而消散殆盡,根本就什么也不存在了哈。
可怕的是,老瘦的女人此時不知也中了什么邪,竟然當作少秋樣子的花伯的面,脫去了自己的身上所有的衣服……
而看到這一幕的花伯,并沒有離去,相反,還看得饒有趣味,甚至哈哈大笑不已。聽聞到這種笑聲,老瘦直接從自己的屋子里鉆了出來,想知道到底是何人,竟然如此大膽,敢無端偷看自己的女人!
本來夜色蒼茫,漆黑一片來著,可是不知為何,見老瘦出來了,那緋紅的月輪旋即鉆出了云層,把一切照得如此明亮,那怕是一根頭發絲,此時也能夠看得到。
一切的一切赫然出現在老瘦的面前,包括自己的不穿衣服的女人,當然也包括看得都流出了口水的花伯。可是在老瘦看來,花伯并非是花伯,卻是少秋來著,也許是之前被打不服氣吧,不然的話,此時也不至于來這一出了。
老瘦非常氣憤,卻還算忍下來了,只是把自己的女人拉進了屋門,之后關上了,砰地一聲,使花伯直接就吃了個閉門羹,知趣地溜掉了。
“你這人怎么這樣?”老瘦直接就要責問起自己的女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