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捂著自己的頭,往前不斷地走著,想去買些治跌打損傷的藥物,卻不成,不知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人家,一見到他來了,火速打烊,不再經營了。一家如此,兩家這樣……使得花伯只好是沒有辦法地在自己的頭上隨便糊了一些泥巴之類的臟東西,這才勉強把血給止住了。
體力之不濟,亦是明擺著的,這不,略走了一陣子,便走不動了。花伯坐了下來,直接就坐在一塊石頭上,略事休憩,恢復一下體力,不然的話,長此下去,顯然并不是什么好事。
往前不斷地走去,不然的話,天色一夜,再要回去,恐怕就真的不方便了。可是這時不知為何,天上忽然就落起雨來了,寒冷得緊,一般的人,行走在此等破敗不堪的路面之上,非摔倒不可,因為路面實在是過于濕滑,根本就不堪著腳,為此而亡者,已然是不在少數了。
略走了一陣子,天色旋即黑將下來了,仿佛時間提前了似的,不然的話,也不至于這么快就夜了啊。花伯想住宿,不然的話,如此獨自踽踽獨行,恐怕不是個事,說不定啊,走著走著,便走進了陰曹地府去了哈。
不知是因為失血過多還是怎么,那些旅館變得非常之不堪,紛亂的燈光下仔細看去,不知為何,竟然有種墳墓般的感覺。當然是不敢進去了,只能是往前不斷地走去,不然的話,長此下去,在這種大雨之中呆得久了,于身體而言,肯定不利,屆時非害大病不可。
“特么這肯定是中蠱了,”花伯看著那些忽然變成了墳墓的旅館,如此在心里長嘆著說道,“不然的話,好好的旅館何以就變得如此不堪呢?”
可是這樣的幻覺只是一過性的,之后便不復存在了,一些妖艷的美女閑站在旅館之門口,熱情招呼著,甚至不顧道德羞恥之存在,當作花伯的面脫去了自己的衣服,把一些最美的畫面悉數暴露在花伯的面前,嚇得花伯趕緊逃離,根本就不敢看半眼。
天色漸漸地黑將下來了,此時大雨如注,道路不堪,初步看去,都不成其為道路了哈,一些智力不好之輩,行走在這樣的道路上,往往會認為是往著陰間而去。花伯略走了一陣子,便不肯往前了,不然的話,恐怕真的會帶給自己無法估量的傷害。
可是夜色深沉,此時的花伯不往前走去,卻到底要怎么辦呢?
……
大佬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此時獨自坐在桌子邊,與自己的傻兒子玩耍著,不時逗弄一下他,使之發出陣陣不堪的大笑。
逗弄了一陣子自己的兒子,大佬便將花伯送給自己的錢拿出來,不住地把玩著,這些錢,數目頗為可觀,不知花伯怎么就舍得送自己了呢?可能也是想求自己吧,不然的話,才不會這么做呢。
大佬可能不知道這錢的來歷,若知道是少秋在戰場上辛苦賺來的,或許就不會這么做了,甚至也不會收下這些錢了啊。為了這些錢,少秋可沒少吃苦,累得幾乎都吐了血,可是結果如何呢,錢竟然是進了大佬的腰包!
……
少秋怔怔地坐在自己的屋子門前,一時之間,還真是不知如何是好。經過這一翻奔波,體力之不濟,已然是處于崩潰的邊緣了,再不好好休息,說不定啊,不久之后便要不在人世了啊。
本來指望著能用那些賺來的錢補養一下身體,沒成想又碰到了這種事情,只好是把錢交給人家了,不然的話,想要平息人家的沖天怒火,只怕是根本就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啊。
夜色深沉。少秋無聊地坐在自己的屋子門前,好著少女,這么久不見,不知到底去了何處,為何就看不到了呢?
正這時,聽聞到少女的聲音遠遠地傳來,只是不說話,根本就不明白她的意思,還以為不過是在呼喚著什么不相干的物事呢,一時也不去理會。直到花嬸來了,說是花伯出了事故,在回荒村的路上休克了,走不動路了,想叫少秋去幫一下忙,把他抬回來。
“可是……”少秋感覺到非常疲憊,畢竟剛從戰場上逃回來,此時幾乎沒有任何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