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吃狗肉嗎?”漢子笑了笑,如此問道。
“不是,”花伯說了個謊,“剛剛不小心吞進了一只蒼蠅,感覺到惡心,所以吐了,失禮了啊,還請海涵一二。”
“好說。”漢子繼續吞咽著狗肉。
……
呆在屋子里實在是受不了了,花伯不想再呆在屋子里,得出去一下了,不然的話,不定什么時候就休克了哈。一旦在此人面前出了事,而自己的女人,可能真的就不保了,屆時可能會有大的災難發生,甚至會失身于此人。
因此之故,花伯強行忍著空氣之郁悶,不想外出,那怕外面的雪花飛舞的樣子非常好看,那也不出去,覺得還是守著自己的女人來得好,來得有趣啊。
如此過了一陣子,是時候睡覺了,夜色深沉,花嬸都開始打盹了,明天還得去大山上干活呢,此時不睡去,恐怕會沒有什么力氣啊。可是屋子里只有一鋪床,卻有三個人,這卻要如何是好呢?
“我想睡覺了。”漢子也不管身體之骯臟與雙腳之不堪,直接就躺到花伯的床上去了,感覺那溫暖的床很適合自己的身體,這不,一躺在上面去了,便幾乎要沉沉睡去了。
“你這人怎么……”花伯的話尚且沒有說完,花嬸便制止住了,打斷了他的話,不讓他往下說了。
“這位兄弟,”花嬸的聲音響起,“能不能暫且起來一下,床有些壞掉了,得修理一下,不然的話,可能真的會掉下去啊。”
“不用了,摔不死的。”漢子吐音不太清晰的說道。
“我操……”花伯此時非常憤怒,操起一根木棒,不管這么多了,直接準備湊上前去,打算與之拼命了。
但是不成,花嬸及時制止住了,不然的話,真的動起手來,想必十個花伯也不是此漢子的對手啊。見花嬸不住地示眼色,花伯不敢把事情做出來了,直接就縮回去了,悶著頭坐在一邊吸煙,不時尚且要吐一口口水來著。
花嬸想睡去了,不然的話,再這么下去,尚且有可能休克啊,這對于正處于例假期的她來說,當然是不太好了。可是又不敢爬到自己的床上去,因為漢子正趴在那軟軟的鋪蓋上沉沉睡去了,怎么可以和一個陌生男子睡在一起呢?
“怎么辦啊?”花嬸蹲坐在屋子門口,看著外面的雪花之飛舞,頗有些無奈,不知如何是好了都。
“你問我我問誰呢?”花伯吱了一聲。
“碰到你這個砍腦殼死的,”花嬸罵了一句,“還真的不如沒有男人來得好些,至少不用受這種骯臟氣。”
“要不就讓此人睡到少秋的床上去吧,”花伯出了這么一個餿主意,“反正他人此時正在呂鎮,一時之間恐怕回不來啊。”
“好吧。”花嬸只好是同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