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寒冷之至,雖然已然是是冬去春來了。
花伯仍舊一到夜里便坐在人家的屋子里,隨便與人家閑談,或者是什么也不做,只是欣賞著前來做客的人們。在這樣的時候,花伯的心情是非常不錯的,有時甚至會當作人的面哼唱幾句,以如此之方式顯擺自己不怎么樣的腔調。
真的是非常寒冷,可是為什么呢?往常到了這種季節,大地回春,根本就不會這么冷了,縱使是刮大風,那也應該是春風才是呀。
可是不成,天氣反常得緊,一度飄起了雪花,飛舞不住,使看到之人,紛紛為之點贊。不過在這樣的時候,花伯只能是無聊地閑坐在人群之中,并無言語,只是不斷地抽著煙罷了。
本來抽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不成,如此一來,當真是妨礙到了一人,此人非別人也,臭女人而已。臭女人一把抓住了花伯的煙,將之掐滅了,說是熏著了自己,不能再這么抽下去了,不然的話,說是要怎么怎么樣了都。
花伯本來也不想抽煙,最近頗有點犯病,氣管炎,醫者囑咐,不可吸煙。可是有這臭女人在身邊,不抽煙的話,如何能使那種難聞的氣味消散掉呢?
可是不成,人家聞不慣這種煙味,不然的話,也不會一下子便抓掉了他嘴里的煙,將之當作眾人的面踩得不成樣子了,一度使花伯在眾人的面前幾乎都抬不起頭來了。自己不說她已然是格外開恩了,此人倒好,倒打一耙,反而把自己的煙掐滅了,如此一來,她身上的那種味道鋪天蓋地而來,使之直接就不斷地嘔吐起來了。
“你為何要掐滅老子的煙呢?”花伯在臭女人的臉上摑了一巴掌。
“太熏人了,嗚嗚。”臭女人捂著自己的臉,扭著曾經好看的屁股,旋即消失不見,似一陣風。
……
趕走了那個不講衛生的女人,花伯坐在凳子上的時候,感覺舒服多了,渾身上下起的那層雞皮疙瘩,到了這時,漸漸消散不見。本來想再度抽煙,可是既然臭女人已然是不復存在了,再還這么做,不是有些過分么,畢竟是公共場合,其中頗有些小孩的身影哈。
不抽煙了的花伯,于是放松了心情,一心一意地看電視罷了。
門外不斷地開始落雨,在這樣的夜里,邊聆聽著雨聲邊賞看著電視,于花伯來說,當真不錯。加上趕走了臭女人,身邊再也不復存在那種可怕的氣味,心情非常之好,不然的話,花伯的臉上也不會綻放出如此燦爛的笑容哈。
見臭女人走了,那些湊在花伯身邊的男人女人,紛紛退避,坐在該坐的位置上去了,一時之間,使得花伯的身邊頗顯空曠,再也沒有之前的那種壓迫感了。這樣的感覺真的是好。
花伯是個非常講衛生的人,這不,身上時常攜帶著一些手絹之類的物事,不時要揩掉頭上的汗珠或者是不小心掉出來的一些唾沫。身上的衣服也極其干凈,簡直一塵不染,渾身上下,噴灑了一些香水,有人說是法國進口的,也有人說不是,到底如何,一時還真是無從考證,不便在此妄斷。
一些女人在看電視時,大都喜歡湊在花伯的身邊,去聞他身上的那種味道,那種香噴噴的據說是一種非常珍貴的香水的味道。對此,花伯也并不說什么,一笑了之而已,不然的話,難道他還能把這些人趕走不成?當然不妥。
為了去購買這些名貴的香水,花伯可謂是頗花了些心思,主要是為了給人家一個好的印象,為少女能找個好的人家而如此。不然的話,想要把少女成功嫁進呂鎮去,進入豪門,這幾乎是不太現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