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睡一覺醒來之后,四處打量了一下,發現自己的狗子已然是橫死在自己的面前,而牛呢,此時也出了問題,腿斷了,站都站不住,對著花伯不斷地哞叫著,有如在祈求著上天的保佑。
“誰特么這么缺德,誰!?”花伯站了起來,四處打量了一下,空空的山野,根本就沒有任何人跡之存在。
花伯只好是離開了大山上,慢慢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心情不堪,甚至都要哭了。
……
幾年之后,那父子倆在花伯的介紹下,進了黑匪的工廠,卻不知為何,在一個漆黑的夜里,得罪了正在喝酒的黑匪,當時便被趕了出來,蜷縮在一荒涼的所在,不知如何是好了。
本來為黑匪做了這么久的工,在離開的時候,應該會有些錢來著,可是不成,黑匪一分錢都沒有給人家。那父子倆只好是空著雙手離開了黑匪的工廠,淪落在大街上,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
背靠著一扇厚厚的墻,父子倆搭了個簡易的帳篷,姑且暫住在那兒吧,畢竟天氣如此寒冷,一時之間,再還要去往何處呢?
雖然是春天了,可是一片片的雪花仍舊不斷地落下來,灑在父子倆破敗的屋子門前,于寒冷的北風中,漸漸消融。在這種時候,父子倆只好是蜷縮在自己的屋子里,根本就不敢出去,因為太冷了,而身上的棉襖,亦因為自己之保管不善,直接就被人偷了去,一時之間只能是穿著單衣過日子罷了。
墻這邊雖然是一片寒冷,北風呼嘯,雪花紛飛,而墻那邊呢,卻又是另外一翻景象,油菜花開,蜜蜂嗡嗡,好是一翻春天的景象。對于墻那邊的景象,父子倆似乎未曾發覺,仍舊以為是處在寒冷的冬天呢,不然的話,在過種春暖花開的季節,為何還呆在破敗的屋子里,根本就不敢走出去半步呢?
父子倆呆著的墻呆下去了,覺得長此下去,甚是不妥。而那父子倆呢,因為無處可去,姑且在此存身吧,不然的話,到了這種時候,他們還能去往何處呢?
而墻那邊,油菜花盛開著,燦爛的陽光甚是宜人,這不,黑匪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此時至此,不過是來約會罷了。與自己的美女老板側身其中,相互纏綿在一起,訴說著一些情意綿綿的往事。
而在墻的這邊,此時卻一片寒冷,簡直了,都不是人住的地方,若非實在無處可去,那父子倆想必也不會側身其中了。
到了夜里,父
子倆蜷縮在破敗的屋子里,月色淡淡的,本來三月的天氣,到了此時,卻成了冬天般的存在,幾乎沒有人敢于呆在墻這邊。紛紛撲向了墻的那邊去了,因為在那邊,此時正是三月,油菜花開,一片絢爛,惹得無數有情人徜徉其中,說話著離別之苦、相思之情。
到了半夜,這邊卻是大雪紛飛。父子倆關著的屋門,不知為何,到了半夜,竟然自動開了。
這時看到一個蒼白的影子閃了進來,尚且以為是個女人或者小孩,可是睜開眼睛一看,卻又什么也看不到,仍舊只有兩個人呆在那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