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賊人住在少秋那個偏房后,感覺到非常寒冷,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時看到一團可怕的綠火閃現了出來,一時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東西,覺得吧,只要是火就好。
那團詭異的綠火因為賊人之不把自己當數而即刻滅去,不復存在了。
到了天明,那賊人因為神志出現了問題,拉開屋門之后,旋即離去,逃到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后,直接就咆哮著,謾罵不已,似乎夜里已然是受到過于深重的刺激,不然的話,到了這時,也不會是這種情形啊。
那賊人離開荒村之后,去了古鎮,據說是瘋掉了,看到大街上的人們,旋即破口大罵,得罪了一些心眼非常小的人,當即對之拳打腳踢,直到看到賊人當作眾人的面吞下了一坨臭狗屎,這才饒過了他。
“有鬼啊。”賊人看到夕陽漸漸地沉進了西山去了,便非常害怕地這么喊道。
如此喊了一陣子,賊人便如一陣風似的,直接消失不見,至于到底是去了何處,這卻沒人知道,反正是從此就沒有音信了。
……
少秋本來仍舊在外面干活掙錢來著,可是不成,老板處處刁難,無端給他穿小鞋子,有時直接就要栽贓陷害,使他感覺到非常不舒服,卻又不知道到底該如何是好。
只好是慢慢地混著日子吧,不然的話,還能怎么辦呢?
一天,少秋坐在流水線上忙碌,就是把半成品的皮鞋上面的釘子拔下來之后,再削去一些多余的邊料,非常簡單,卻也需要一定的技術。一個人忙不過來,因為之前的那位工人,可能因為嫌工資過于少吧,不肯干了,直接離去,搞得少秋非常不堪,一天下來,簡直累得要死。
不久之后,便來了一位工人,幫少秋一起把皮鞋上面的釘子拔下來,以便進入下一道工序。那小子留著個辮子,看上去油里油氣的,開始還好,不久之后,便不知為何,三天兩頭地找茬,有時直接就要動手打人。
干的是同樣的活,待遇卻不一樣,因為少秋畢竟還算是技術工人,而那小子呢,不過就只是一普工,一個月下來,沒有幾個錢。至少比少秋少得多。
如此一來,還真的是使人心里不服氣,就算是換作少秋,想必也無法忍受,于是呢,只好是把一肚子的氣往著少秋身上撒。可是這真的不關少秋什么事哈,何以要如此相待呢?
漸漸地,少秋干活的速度甚至還不如人家了,那小子把四五雙皮鞋上的釘子拔光了,而少秋呢,尚且還只拔了兩三雙,看得那小子真的是非常窩火,覺得自己吃了大虧。本來想對少秋動粗,可是不成,看著少秋這塊頭,似乎比他還大些,不敢胡來,卻也不甘心如此,每次見了少秋,都要給些臉色看。
對于這種人,少秋當真是不想與之一般見識,權裝作不懂他的意思吧,能忍則忍,不然的話,可能就無法呆在此廠子里了。可是不呆在這里,卻又要去何處搞錢呢?
況且那小子一時之間,也不敢把少秋怎樣,至多丟些白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