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大塊頭完事了,那女孩子蓬頭散發地逃去了,車間管理才匆匆走了過來,叫住了那個辮子男,也把少秋斥責了一頓,說在車間打架,影響極其惡劣,下不為例,否則的話,定當要處以罰款。
……
下班之后,少秋仍舊是去了自己的住地,可是不知為何,感覺到此地已然是變得非常荒涼,之前的那個少女,因為得了絕癥,此時已然是故去了,這不,不少人正在為之做道場呢。
在這個時候,少秋獨自坐在破敗的屋子里,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本來想去問候一下,可是仔細思考之后,覺得不妥,自己與之并無任何來往,貿然前去,怕是會有些唐突。無奈之下,在這種蒼涼的夜色中,他只好是無聊地坐在空空的屋子里,聆聽著夜雨落下的那種凄涼的聲音罷了。
從巫師的角度看去,之前徘徊在少秋屋子門前的那個惡靈,這時因為少女之死去,已然是看不到了都。這不,獨自住在這種屋子里,少秋感到非常舒服,往日的那種無緣無故的寒冷,根本就消失不見,略看了幾頁書后,便準備睡去,得躺在床上休息了哈。
三天過后,少女便被埋葬了。
而這時的少秋,因為不想去工廠上班,只好是呆在這種破敗的屋子里看書了,而在這個時候,聽到門外有人輕輕地敲打著屋門,見沒人回答,直接就闖進來了。
“伯伯來了?”少秋主動迎上前去問候道。
“來了,能不來么?”花伯如此說著。
“只是不知伯伯前來,到底有何貴干呢?”少秋小小聲地問道,問完這話,尚且還輕聲地咳了一聲。
“荒村老人了,”花伯長嘆著說道,“因為出喪人手不夠,無法抬動,于是人們想起了你,非要你去一下不可。”
“可是這么遠的路程,”少秋一時頗感錯愕,“恐怕是鞭長莫及吧。”
“反正話是說到這個分上了,荒村的人們說了,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花伯說完這話,還直接就啐了一口口水在少秋的臉上,似乎不如此,便無法使一些骯臟的東西離開自己。
“好吧。”少秋邊擦去花伯吐在自己臉上的那種非常可怕的臭痰邊這么答應道。
……
少秋的屋子里,之前的巫師因為害怕,無緣無故逃去,使得此處更顯荒涼,老鼠成群,更有一些不知道名字的蟲子,到了夜色深沉時分,便悄然進入,不知到底要干什么樣的勾當。
而這時一位流浪漢不知為何,慌亂地拉開了少秋的屋門,口中語無倫次地說著一些話,反穿著衣服,落荒而逃。可是逃去不久,便不明原因地撞死在一棵千年老樹上了,簡直慘不忍睹,據目擊者稱,當時看到一團恐怖的黑影追逐著他,不然的話,想必那流浪漢也不會貿然撞上了一棵老樹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