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躺到床上去了。因為奔波了這么多天,此時當真非常困倦,再不好好休息一二,長此下去,恐怕不好,至少對身體來說是沒有什么好處的。
而這時門外再也聞聽不到花伯的聲音了,夜色寧靜,只約略幾只蟈蟈在草叢中吟唱著美麗的歌謠,獨自聆聽之下,頗覺舒服。
而在這個時候,巫師看到有不干凈的物事出沒于他的屋子門前,趁著一陣風,似乎想鉆進去,與之閑話一二來著。可是礙于巫師的咒語,思之再三,仍舊還是覺得過于唐突,遂不打算進入,在門口徘徊了一陣子,旋即消散而去了。
……
少秋坐在一輛小車上了,至于為何如此,一時搞不清楚,反正他坐在那輛小車上不住地往前而去,開了一陣子,便來到一座荒廢多年的宅子邊,不知為何,車子無法啟動,加上那屋子里有人招手,似乎想與之閑話一二來著,使得少秋只好是從小車上跳下來了。
并且那女子長相頗為不俗,這時無人,悄悄地去與之閑話幾句,有何不妥呢,反正車子開不動了,加上落雨,道路泥濘,只好是呆在此處了。
伙同那位女士往著她的家里走去,想去討杯水喝,因為不知為何,可能是天氣太熱了吧,此時渾身上下幾乎無一丁點的力氣了,渴得要死,只好是在這戶人家里略事休息,等喝飽了水再往前而去吧。
可是那位女士忽然就消失不見了,只有一樓梯口赫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欄桿與臺階皆涂了紅色如血的油漆,獨自面對,還真是不堪,都有些不敢呆在此處了,覺得似乎有些可怕,可是到底怕著什么呢,為何一個大男人這么點膽子都沒有?
少秋只好是沿著臺階往下而去,一級一級地走去,到了這時,因為口渴難耐,無法行車了都,只好是在這位女士家里略微休息一下,等雨打住了,天放了睛,再往前匆匆行去似乎也不遲啊。
可是那位女士竟然無故就消失不見了。
這對于少秋來說,當真不可接受,只好是往下匆匆而去,非要找到剛才呆在門口的那位女士不可,至少得向她討口水喝呀,因為渴得要死,此時再不喝一杯水的話,可能都要不得活了啊。
可是沿著臺階往下行去,已然是走了這么久了,至少都走了幾十個臺階了吧,甚至更多,此時與地面的距離,至少也有好幾百米甚至上千米了。累了之時,少秋便坐在臺階上,略事休憩,等體力恢復過來之后,再繼續往前吧。
如此往下而去,不斷地奔跑著,因為感覺到前方就是那位紅衣女子,
之前她對自己招過手,也笑過,甚至還……
正是因為那女子招了招手,不然的話,人生地不熟的,想必少秋是根本就不敢與之靠近的。可是這時他已然是來了呀,再好意思打退堂鼓么,顯然是不成的啊。
可是已然是下來這么多臺階了,都幾十上百甚至上千了,再還要往前,恐怕不妥,嚇得少秋只好是打住,獨自坐在臺階上,不斷地喘著粗氣,不知如何是好了。
時間過去得真快。再要往下鉆去,這令少秋頗為害怕,這不是成心為難自己么?
少秋不打算往前而去了,而是回了頭,往著上面略微走了幾步,便出了那屋子,仍舊還是回到了車上了。獨自靜靜地坐在車子上的時候,他不斷地問著自己,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幸好有菩薩保佑,不然的話,這么一直往下而去,都不知到底鉆到什么地方去了啊。
準備往前開去。卻不成,車子無法發動,萬般無奈之下,也只好是就這么坐在車子上了,而這時在那荒廢已久的宅子門前再度看到了之前見識過的紅衣女子,不住地對著少秋招手,似乎真的想在這種荒涼的夜色中,與之做些什么事情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