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二佬安慰著。
對于花嬸如此的行為,二佬一時之間還真的是有些想不開,不明白,為何就要抱住了自己呢?不過略微想了一陣子,便抬頭看了看月色,覺得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圓,也非常美麗,只可惜少女不在,否則的話,可能就好了。
攙扶著花嬸,二佬仍舊往前而去,不久之后便把花嬸送進了她自己的屋門了,道了聲別,直接就逃也似的離去,漸漸地,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了。
……
花嬸回到屋子不久,因為腳實在是不行了,不能再呆在門外,只好是無聊地仰躺在床上休息罷了
??縱使門外有賊,此時也不去管了。
不久之后,便聽聞到有人輕輕地打門,初時尚且小小的,可是不久之后便變得非常暴躁了,使得花嬸只好是從床上爬了起來,拉開了屋門,把站在外面打門的花伯迎進了家門。
“你不是去了外面嗎,為何又回來了呢?”花嬸如此問道。
“此去不過是想與那少秋搞好關系,不成想他也從樹上摔下來了。”花伯這么說道。
“然后你就離開了人家,不肯與之在一起了?”花嬸戲謔地問道。
“這肯定是報應啊,”花伯長嘆著說道,“我從梨樹上摔下來,肯定是因為他詛咒的緣故,真的是人在做天在看啊,這不,他自己也從樹上摔下來了。”
“死了?”花嬸頗為驚詫地再度問道。
“這倒沒有,不過腿斷了之后,得進醫院,花銷肯定相當之大,憑他的那點積蓄,恐怕根本就不夠用的。”花伯說到這里,悄悄地嘆了一口氣。
“我這腳也崴了。”花嬸邊這么說邊把腳伸到了花伯的面前。
“怎么搞的嘛。”花伯憤怒地吼了一聲。
“之前去古鎮販賣山貨時,不小心從吊腳樓上摔了下來。”花嬸如實回答。
“那你是怎么回來的呢?”花伯問道。
“二佬送我回來的。”花嬸輕描淡寫地說道。
“哦,”花伯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了,“不知他還好嗎?”
“你說呢?”花嬸反問道。
“沒想到二佬還這么好呀,”花伯此時都要笑出聲來了,“之前算是誤會他了啊。”
“誰說不是呢?”花嬸邊這么說邊關好了屋門,而后吹滅了燈火,與花伯一起躺下了。
……
門外正不斷地刮著風,小河呢喃之聲不絕于耳,有如在對人們深情地訴說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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