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嚇得路人腿都軟了,知道不是什么好的兆頭,旋即逃也似的,匆匆跑去,似乎再也不敢在這種恐怖的夜色中去小河邊了。
卻不成,因為腿嚇軟了,不能動彈了都,路人此時也就只好是坐在一塊石頭上了,腦子一片蒼白,甚至都不知道往前逃去,相反,在巫師的召喚下,還慢慢往著那個不久前死去的女人的身邊湊了過去。
路人本來的意思明顯不過,在看到了這種東西后,誰還敢呆在這里呢,當時就打算逃去了,卻在巫師的法術加持下,慢慢地又退了回來,因為巫師不準他逃去,似乎是怕那個女鬼獨自坐在那兒被人欺負還是怎么,此時非要路人去陪伴一下它不可。
沒有辦法,碰到了這樣的事情,路人只好是認栽,因為雙腳不聽使喚了嘛,簡直事與愿違,本來恨爹娘少生了一只腳,想立馬逃離此處,卻適得其反,路人不僅不跑,反而悄悄地退了回來,退到與那可怕的存在背貼背的時候,這才打住,不動了。
“人家太孤單了,你就不能陪伴一下嗎?”巫師看著路人如此念叨著。
路人當然不敢呆在此處,卻一切都由不得自己,萬般無奈之下,只好是背貼背地坐在女鬼身邊,不時拍打著,為之驅趕著蚊子蒼蠅什么的,否則的話,得罪了巫師,后果如何,不言自明。
夜色凄迷。
狂風呼嘯著刮過,一切的一切,在這樣的時候,皆顯得相當恐怖,荒村的人們更是一個也看不到了,似乎是從人間蒸發了,不然的話,為何就看不到任何人影了呢?
“陪陪人家吧。”巫師的聲音回蕩在天空,聽著這樣的話,路人罵娘的心都有了,卻不知為何,雙腳不聽自己的使喚,似乎不再屬于自己,而是成為了巫師的行貨了。
巫師這時看到,那個死去多年的女人的后腦勺上悄悄地長出一張恐怖的臉來,這時不知為何,張開了巨大的嘴巴,似乎想把路人的一只耳朵咬下來當菜一樣地吃掉。
可是不成,與路人的耳朵之間頗有些距離,只能是咬住了空氣了,想吃人家的耳朵,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加上路人不時躲閃,使那女鬼的伎倆并沒有得逞,可是不成,見路人不配合,巫師再度用起了法術,催眠了他,使之漸漸地沉睡過去了。
可是當路人再度蘇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左耳朵已然是悄悄不見了。至于為何丟失的,思之再三,仍舊還是搞不明白,只好是不去想了,覺得沒有什么意義。
巫師見他丟失了一只耳朵了,再還要作法困住人家,似乎太不地道了,遂放過了他,嚇得路人當即便逃也似的離去了,往著少秋的屋子門前逃了過來。
而這時的少秋呢,卻因為想去花伯的家里看看,根本就沒有任何心情看書了,直覺使之不想看書,而是打算去花伯的家里串串門。
卻又頗為猶豫,因為之前花伯直接就丟下自己不管了,致使他在心理上頗為抵觸,至少是不肯再去他的屋子里做客了,可是不去看看也不行呀。
只好是這么徘徊在門口位置,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抬頭望了一眼天空,發現呀,似乎就要落雨了,再還要呆在門外,恐怕不妥。
卻在這時,看到之前的路人來了,捂著自己的耳朵,邊跑邊湊到少秋的屋子門前,不住地對他說著話,語無倫次的,似乎是在說少女落水了。
“真的嗎?”少秋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不騙你,我親眼看到,再不去營救一二,可能真的是活不成了都。”路人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