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匠對自己的女人還是有些嫌棄的,渾身的那種味道,簡直了,荒村的人們幾乎沒有任何人可以容忍。甚至連瓦匠本人也容忍不了。
此時來到了劉寡婦屋子門前,聞到了她身上的那種法國香水的味道,心情忒好,想賴在這里不走了。
之后便是那種事情了,這是不用多說的。
……
少秋仍舊還是呆在自己的屋子里,卻在這時,聽聞到有人輕輕地拍打著屋門,拉開一看,蒼茫夜色中,卻又什么也看不到。
關好了屋門,正準備休息了,卻聽到那種拍打屋門的聲音再度響起。
拉開了屋門一看,來者不就是花伯么。只是不知道他到這里來到底是有什么事情,這半夜三更的,縱使是有事,也可以等到明天啊。
“伯伯有什么事情嗎?”少秋問道。
“是這樣的,電線壞了,而我呢,又不會修理,只好是麻煩你了。”花伯如此回答。
“這個……”少秋頗為沉吟,因為對于電工,他還真的是不太在行,此時強行去為人家幫忙,可能真的會越幫越忙啊。
“你不肯幫忙嗎?”花伯頗為驚訝。
“哪里呀,您發話了,我還有什么好說的呢,咱這就走吧。”少秋跟著花伯,直接就往著他的屋子門前而去了。
可是走了一陣子,少秋覺得不對勁,此去可能會有些麻煩,遂以肚子不太舒服為由,準備逃去了。
“你真的是肚子不太舒服么?”花伯看著蹲在地上的少秋,如此問道。
“不騙你。”少秋輕聲地回答道。
“那你還是回去算了。”花伯啐了一口口水地說道。
……
沒有邀請到少秋,花伯算是空著雙手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二佬已然是離去,空曠的天井里,便只剩下少女了。
正趴伏在桌子上不住地哭泣著呢。花伯知道她喜歡少秋,不然的話,想必這時也不至于趴伏在桌子上哭泣了。
花伯本來想以修理電線為由,叫少秋來自己的屋子里走一趟來著,可是人家既然肚子不舒服,一時之間似乎也就只能是這樣了啊。
當然,這些電線花伯自己并非不會修理,只是覺得有少秋在,可能自己的女兒就一天好日子都不得過,遂想了這一出,想除掉他了。
幸好少秋還算是機智,能夠察言觀色,知道此去可能兇險萬分,便以肚子不舒服為由,直接逃離,不肯往他的屋子里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