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花伯非常友好地回答道。
“我……我x你老母親!”黑匪破口大罵。
“你這是……出了這樣的事情也不能怪我啊,我什么都沒做不是?”花伯為自己辯解道。
“那天不是你拉著老子出了屋門,想必我也不會爬到那棵大樹上,當然也就不會掉下來了。”黑匪如此罵道。
“你這不能怪我,而是……”花伯話說到這里,便什么也不說了。
“說!他媽的,這么畏畏縮縮的!”黑匪吼了一聲。
“你看你老是要從樹上掉下來,獨自躺在床上的時候,難道你就不想想到底是為什么嗎?”花伯如此問道。
“為什么?”黑匪頗不耐煩地問道。
“你這可能是被人放了蠱。”花伯瞧看了幾眼周圍,沒有看到人,便這么對著黑匪說道。
“誰敢放老子蠱?”黑匪邊這么說邊努力想爬起來。
“人們都說那劉寡婦會放蠱。”花伯說到這里,似乎覺得有違良心,便又準備把說出來的話咽回肚子里去。
“這……”黑匪一臉茫然地躺在床上,心緒蒼茫,死的心都有了。
“不如等病好了之后直接去干掉她,否則的話,后患無窮啊。”花伯違心地說道。
“好吧,他媽的信你一回。”黑匪長嘆著答應下來了。
……
花伯說了這話之后,便不肯再呆在黑匪身邊了,因為自己這樣的話,根本就是騙人的嘛,只是出于無奈,不這么說說,屆時可能肚子又要痛了。甚至還有可能再度吐血。
這是他非常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可是說了這種昧良心的話后,花伯獨自躺在床上,久久不能睡去,略微想了一陣子,便覺得自己根本就不是個人,這樣的話也說得出口,這……這特么還是個人么?
想到此處,花伯甚至在門前找了塊破敗的石頭,對準了自己的臭嘴,不住地拍打著,幾下過后,便出了血,嚇得他立即收手,什么也不敢做了。
……
而黑匪呢,在聽聞到這樣的事情后,非常生氣,特么這到底是怎么了,為何要無端給自己下蠱呢?當時就不顧自己正生著病,拉開了病房的門,二話不說,任誰勸說也沒有用,往著荒村的方向直接躥去。
“媽拉個巴子的,這都是些什么東西嘛!”黑匪如此念叨著。
也不知為何,在這個時候,黑匪的病漸漸地好了,似乎一出了這樣的事情,便什么病也沒有了。至于到底是為什么,黑匪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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