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這是想我去給你作伴嗎?”少秋弱弱地問了一聲。
“是這樣的。”花伯笑著回答道。
“這個……好吧。”看在少女的面子上,少秋只好是硬著頭皮答應下來了。
……
就這樣,少秋跟著花伯往著外面而去,本來不敢的,怕萬一碰到黑匪之流,屆時真的就完了。不過少秋還算是相信花伯的,應該不會禍害自己吧,可是不知為何,他的心里有著淡淡的憂郁,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錯,一時之間還真是搞不明白。
夜色當真是相當漆黑的,行走在這種荒涼的所在,耳畔不時傳來陣陣恐怖的聲音,嚇得少秋都有些不敢走了,卻又不能在花伯面前露怯,否則的話,想必少女以后呀,可能就不會跟著自己過日子了呀。
“伯伯,這到底是往什么地方走呢?”走著走著,少秋便頗為懷疑,甚至萌生出退去的念頭,覺得在這種荒涼的地方,如此悄悄地前行,恐怕不是事。
“只管往前走去就是了,問這么多干嗎?”花伯低沉地說道。
“哦。”少秋不敢作聲了。
……
而在那個恐怖的峽谷深處,殺人犯因為挨了一刀,此時非常惱火,正不知是誰呢,不然的話,非還回去不可。
天色相當漆黑,獨自呆在那種恐怖的地方,找不著前進的方向,此時的他,似乎已然是處于動彈不得的境地了。心里相當窩火,不知這到底是誰呢,為何就要無故砍自己一刀?
想不明白的他,這時也不去想這么多了,直接準備睡去,卻因為傷口實在是太恐怖了,當真無法睡去,只好是不住地輾轉反側著,心事重重,思忖著如何對付那個悄悄地砍了自己一刀的人。
“這特么也忒下作了吧?”殺人犯如此念叨著,“竟然趁著老子睡著了下手,有本事明著來呀。”
不過他這話尚且沒有說完,便感覺到相當疼痛,禁不住唉喲連天,甚至都想離開這里,而后回到城市有藥店的地方去買些藥了,不然的話,如此下去,結果如何,不用想也能明白。
可是略微走了幾步,殺人犯便不能走了,渾身無力的他,這時當真不能再往前而去,萬般無奈之下,只好是再度蜷縮在那個棺材板子做成的屋子里,長嘆一聲,閉上了眼睛,一切只好是等到明天天亮了再說吧。
……
花伯帶著少秋慢慢往著殺人犯出沒的那荒涼的峽谷來了,略走了一陣子,便有些吃不消,這不,少秋一屁股坐在地上,竟然不想往前走了。
“怎么,你不想走了嗎?”花伯如此問道。
“太老火了,我還是覺得不用外出,倒不如就宅在屋子里算了,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干嗎呢,豈非是自找苦吃?”少秋如此辯解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花伯笑著說道,“據說往這里一走啊,人的運氣就會變好,積壓于胸中的那些個抑郁無聊的心情也會悄然散去。”
“是這樣的嗎?”少秋天真地問道。
“騙你是小狗。”花伯如此回答。
“可是都走了這么久了,這到底要走到什么地方呢?”少秋頗為懷疑地問道。